書放並沒有讓郭布飲泉在他劍下,而是飛快地將他打暈,默默地注視著倒下地後,在昏睡前還不忘睜開眼睛的郭布一眼,然後躍下高台,眾人連忙散開給他讓路。
他來到教導主任麵前,將那日各自留下的條約交給了他,什麼話也沒,因為在這裏的大眾會監督他。
他收起了銀,就像本來就沒有銀一樣,沒有人看清楚銀是怎麼消失的。
而這個時候,雲和言幻昔都朝他微微一笑,看見他連衣角都沒有破損,自然也不必多問,既然沒事,那就可以了。
與之相反的是焦點,焦點到現在還是一副石化的狀態,直到書放來到他們身邊,焦典才能出話來。
書放十分無語地看著焦典,道:“我,你就像平時一樣就好了,拿這麼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做什麼,我又不是妖怪。”
焦典吞了一口唾沫,點了點頭,但是神情尚存的一絲凝固卻要有一會兒才能散去。
於是書放便讓焦典去跑腿,到食堂買個午飯,自己則是和二女在學院的路散步。
書放可不敢走大路。
因為剛剛那一場比試,不知道為什麼很多人都“B級、B級”的實力……他嚐試過走大路,馬上就被人圍了起來。
因此,繞著明湖走著,森森的綠蔭可以保護他不被人看見。
“你們知道,B級到底是什麼東西嗎?”書放疑惑地問二女。可是包括言幻昔在內,二女都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書放鄙視地看了她們一眼:“你們都在學些什麼呀,這都不知道?你們上午難道沒聽課?”
書放堅信,這種最最基本的東西,第一節課一定會講。因此,他不明白雲和言幻昔二人為什麼不明白,是因為沒講?還是因為沒認真聽?
突然意思到還有前一個可能性,書放頓時有些後悔了!
“還不是因為你,你不來上課,導師他就不講!”雲一點都不客氣的拉著他的耳朵,扭了三百六十度。
不一會兒,書放就感覺耳朵發紅、發熱,他欲哭無淚地看了一眼雲,道:“有必要嗎?”
雲輕輕哼了一聲,懶得搭理他。
他想找言幻昔理,可是言幻昔看到他投過來的眼神,隻是保持著大家閨秀的風度,溫和的笑笑。
書放看著這二人,算是沒了理論的指望。他隻能盡量的,讓著湖麵吹拂過來的微風,給他緩緩降溫。
可是瞧他這沒耐心的,明明等一會兒就完事的,非要再去摸摸那隻耳朵,使得半晌不僅沒有降溫,反而溫度越來越高。
這讓書放很不是滋味。於是趁著兩人坐在一邊的石凳上休息,自己則是打算找個夠得到湖水的地方好好洗洗耳朵。
可是找了半,也沒找到個地,當他回過頭來,已經離二女休息的地方很遠了,他鬱悶的打開靈師證,雲發消息給他,焦點回來了,叫他快點回去。
“我也想快點回去啊……”
書放關掉靈師證,喃喃自語。可是他還沒走幾步,便是突然怔住了,在他的麵前,有兩個人,穿著同樣的教師服裝,其中,有一個人還是他認識的。
“蘩素素?”
書放看見蘩素素的同時,後者也發現了自己,朝他揮了揮手。書放愣了一愣,“那個男的是誰?”
書放好奇地看了一眼蘩素素身邊的男子,將信將疑地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