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書放將精神力擴散了過去,驀然注意到那是之前他就注意了一眼的青年。那個青年男子在篝火集會之前,就獨自一人在角落裏看著晚夜風景,顯得頗為落寞,但是他本人卻是帶著微笑的。
此時此刻,他正往回走著,他看夠了風景,自然是要回去的,因為眾人好像都在刻意嫌棄而躲避他一樣,他的周圍都是空蕩蕩的。
忽然之間,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大鐵籠子,大鐵籠子被三個黑衣青年搬著,搬著往人群集中的地方走來。
忽然之間,一根大鐵棒捶打在了關押猛狗的鐵籠上,於是狗吠之聲,忽然高高地響了起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藥青兒等人自然也注意到了不遠處的動靜,是注意到了不遠處的動靜,還不如是那個帶頭的少年就是要把這鐵籠子搬到青兒她們麵前來好點。
“師母,原來您在這兒啊?聽您又師傅壞話,不過,總算是讓我找到了。”
那少年著,周圍的人都讓開了道路來。那少年注意了一眼青兒,然後嘿嘿笑著,揮了揮手,那山黑衣青年就明白了意思,各自上前一步把那大鐵籠子打了開來。
忽然之間,那身軀龐大的凶猛惡狗就開始狂吠!
若是仔細看去,便會發現,那鐵籠子裏頭的還有一個藥盆,這少年不知喂了什麼藥給這隻狗,才讓他變得如此暴躁!
這個時候,青兒也不能無視他了,因為他明擺著就是來找茬的。她的目光忽然注意到了不遠處冷眼旁觀的藥風,頓時麵色一寒。
“就怎麼回事?原來是那家夥誠心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蘿莉在書放身邊輕聲道。
然而就在大家互相謹慎的時候,忽然一聲的狗吠又從籠子裏傳響。
大家都一愣,還有一條狗嗎?
他們用目光仔細搜尋,發現在籠子的角落,還有一隻白花花的寵狗正糯糯地叫喚了一聲。隨後,它發現這個地方到處都是人在圍觀,而且自己還被關在一個不知名的大籠子裏,頓時叫喚聲又強烈了許多。
“這不是鄭子失蹤了一周的寵物狗嗎?怎麼會在這裏。”藥春兒開口道。
“鄭子?”書放好奇問道。
“是的,鄭子就是……啊!”藥春兒還沒完,臉色就忽然一變,變得煞白,然後忽地閉上了眼睛,扭過頭去!
與此同時,不僅是藥春兒和青兒,許多女孩子也都紛紛退後了一步,不敢直視。
但見那寵狗出了鐵籠子就想溜,可是在它的麵前,忽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身影。它瑟瑟發抖了,臉上淨是恐懼之色。
這頭凶猛的惡狗渾身散發著一股惡臭,惡臭中還混雜著一股子暴戾和陽剛之氣。
它的眸子是血紅色的,眼角還在流血,它的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在蠕動,身軀不規則地壯大著!
“汪……”
驀然,這大狗神似閃電,忽地一下就控製住了那寵狗,一時之間大聲如雷霆,雜聲若暴雨,細聲也若秋風瑟瑟,嗚嗚不停。
那染紅色的血液仿佛要爆體而出,那不成比例的畫麵仿佛夏的炎熱和冬夜的寒風互相交加碰撞,如此汙穢不堪的畫麵,已經讓所有人感覺到了不適。
在群眾一部分人往後退時,又有一部分人開始嘔吐不已,也有一部分人心存不忍,卻無法上前。
而那少年則是明眸善眯地笑,笑的出塵,唯獨他成為了這裏的核心。
他盯著對麵麵無血色卻渾然呆滯的青兒,出聲道:“師傅今不在這裏,若是在這裏,那該有多好呢?哈哈。”
“呸!人渣!”
蘿莉毫不客氣地怒罵道。她的聲音也明顯吸引了那少年的注意力,那少年眸子掃視了她一眼,卻也沒和她較勁,他倒想是什麼人呢,原來是一個乳臭未幹的毛孩。
“嗬嗬。”這少年瞥了她一眼,也就沒了動作。
大家受得了挑釁,而蘿莉可受不了!別看蘿莉外麵表像個蘿莉,可是內心確確實實是少女的思維。
她眼前的這混蛋,竟然故意給青兒看這種不堪的畫麵,還以此震懾他人的內心,更是不知用了什麼藥,讓無辜的狗遭殃!
更可惡的是,竟然把她當孩子看!
是可忍孰不可忍,蘿莉本就不喜什麼約束,如今更是處在爆發的邊緣,再不給他點顏色瞧瞧,難不成還是要上了?
“你又攔我!”
就在這個時候,書放還是十分冷靜地攔住了蘿莉,這讓蘿莉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