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光線昏暗的基地。基地裏麵有許多大不等的房間,整個基地的樓道靜悄悄的。
在這個基地附近,有一家酒店,遠遠望去金光閃爍,盡顯豪奢、大氣。
其中一間字號房間裏麵,有兩個白花花的影子糾纏在一起,裏麵光線也很昏暗,可是昏暗中卻不安靜,因為有一陣陣斷斷續續的柔弱的呻吟聲和嬌喘聲,也有細微的男子的呼氣聲……
不一會兒,一個女子披著紫色紗衣走了出來,在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堅朗的中年男子,前者大概十九二十歲左右,後者則是要大上一些。
女子赤裸著光滑的腳,裸足穿著一雙紫金色的涼鞋,於是,在基地裏,回蕩著令眾多影子裏的人低頭的“踏踏”聲。
打開了一扇門,女子和男子在牆角互相對視片刻,隨後女子驕矜地不知了什麼,然後才分了開來,目光落在了躺在一張冰冷的鐵床上的青年。
青年的麵容陰翳,沉睡中無法清醒。
“達令,你看如何?這就是甲家那邊的既定繼承人呢!”
中年男子沉默不語,走上前去翻了翻那青年的眼皮,隨後問道:“人是帶來了,隻是那個人這個時候也應該發現你的問題了,你已經無法回去,在此之前——親愛的……你有確定情報無誤嗎?”
“達令,你不相信我嗎?”女子似乎有些不滿中年男人,旋即扭動著腰肢,在中年人的麵龐前輕吐蘭息。
“親愛的妻,請你正經一點!”
“不體貼人家,沒意思……”
中年男子皺眉:“消息可相信嗎?”
“書放沒有受到甲家的追擊報複,或許是不屑,也或許是無力,但是……喏!”女子指了指鐵床上的青年,道,“甲啟都在這裏了,甲富貴早就跟他的家族是書放幹的事,我倒是覺得前者的可能性不大。”
“有理,隻是……”
“——你在顧慮他嗎?”
女子出其不意地將中年男子撲倒在地,於是一陣摸索……
“我,先打個電話給總部。”中年男子勉強發音道。
……
華夏西南地區,甲家。
此時,甲家門庭院裏氣氛一片肅殺,一個血衣男子冷漠的走進了甲家的大門。於是一群人持著武器對他射擊,隻是男子一聲未發,隻是自顧自走著,一道血色的光芒由無形的地方猛然閃現在人的眼前。
他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便是脖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而這個時候,得到女使的通報之後,也是和其他家族輩一樣,慌慌張張地跑到了內堂。
在內堂,甲家的幾個長輩正一臉嚴肅地盯著甲家外院的監視畫麵。
“胸口,血色蒼竹……他是血竹的人!”望著這一幕,甲富貴的麵色微微一變,心底猛然一震,“靈獸‘血影’……血竹的王!?”
“貴兒,如今家族有難,在這裏麵,就你是S級靈獸師,去吧。”
也就在甲富貴發呆的時候,忽然一道沒有情調的微冷聲音從前方傳來。於是眾人紛紛行了禮,然後安靜的站在一邊。
甲家家主緩步走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甲富貴的嘴唇有些哆嗦,但是不敢反抗,點了點頭,便是朝著外麵走去。不過沒有走幾步,才到廣場,就已經見到闖了過來的血衣男子。
二人相視對立,一個冷漠無情,一個恐懼莫名。
“半步S級……”
甲富貴的手心都已經膩出了汗水。他和血竹合作,姑且算是認識華夏總負責人的助手,紫衣蒙麵女人。從她口中,也聽過一些血竹的情況,因此,他此時此刻無奈於背後家族族人的監視,放出了蝶姬的瞬間,就已經激起了血衣男子的怒火。
“我……”
甲富貴是萬萬不敢和血竹的王作對的。他的腿已經發軟,看到血衣男子往他走來,差點沒有嚇得跪下。
此時方才開口,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隻見血影無形地揮出了出一道光影,頓時之間,蝶姬還沒來得及反應,便直接化作了光點,而那道光影還沒有完,繼續落在了不遠處的地麵上。
地麵就像是紙片,“撕拉”一聲破開了一個口子,傾斜著約六十度左右,黑洞洞沒有光線。
甲富貴愣愣無語,於是腿腳發麻,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而在內堂,一眾輩都是麵色緊張地看著家主,大氣都不敢出一口。而甲家家主則是麵色十分陰沉地盯著倒下的甲富貴。
雖然這個時候在畫麵中,魂龍已經出現,但是甲家家主依舊麵色沒有好轉。
有人問其原因,他則是冷冷地哼了一聲,聲音中竟是火藥味,估計一個不心就會爆炸:“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和啟競爭這件事情我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竟然還勾連這種狗屁組織——連被利用了都不知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