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個城鎮外的那些暗黑勢力的原住民們,個個都嚴陣以待,就站在城鎮之外,完全沒有多餘的動作,似乎是選好了位置之後,就盯著城鎮內等著發生任何的情況,然後立刻伺機而發了!
而那位光明係的原住民此刻也是緊緊地收緊眉頭,看著那城鎮外的暗黑勢力的原住民們沒有敢有任何的動作。
氣氛一時間便變得有些壓抑了起來。
“那些暗黑勢力的原住民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的?”紀言瞧了半響,還是忍不住對著那個光明係的原住民問道:“我看著他們這樣子和以前見過的那些暗黑勢力的原住民們並沒有任何的區別啊?都是穿著一身的黑衣,他們身上甚至沒有任何黑暗的氣息散發出來啊!”
唯一的區別,大約就是這一次的暗黑勢力的原住民們比較淡定,在被那些封印之鎮原住民們從城鎮保護結界上趕下來之後,也沒有要離開逃走的意思。
那個光明係的原住民聞言,卻是扭頭看向紀言,然後對著她道:“你再仔細地看看!”
紀言皺著眉頭,朝著那城鎮外的暗黑勢力的原住民們打量了許久,還是默默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看不出來。
那位光明係的原住民這下倒是有點恨鐵不成鋼地斜了紀言一眼,然後對著她問道:“你這都看不出來?”
紀言繼續搖頭,倒是沒有不承認自己眼拙的意思,直接對著那位光明係的原住民問道:“您看出什麼來了直接告訴我吧,我實在是看不出來。這樣猜來猜去的,不是浪費時間嗎?”
“好歹你還是暗黑係的呀!怎麼連這點事情都看不出來?”光明係的原住民卻是直接瞪了紀言一眼,把目光從她的身上收回來之後,便看向了那城鎮外的暗黑勢力的原住民版,對著紀言道:“你仔細地想一想,剛剛他們都籠罩在這城鎮的保護結界之上,在你們那封印之鎮的原住民們把保護結界給放出來的時候,這些暗黑勢力的原住民們可有尖叫或者是害怕的樣子?”
紀言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回憶不起,默默地搖了搖頭,對著那位光明係的原住民道:“我隻看見他們似乎有些害怕,所以直接就從這城鎮的保護結界上退下來了呀!不然你看看,現在是城鎮保護結界上。怎麼能如此幹淨呢?所以,那些暗黑勢力的原住民們肯定是害怕聊!”
“你就隻會看這個!?”那個光明係的原住民一臉的不滿之色,朝著紀言了一句後,這才是自顧自地繼續道:“你難道就沒有發現,這一次的這些暗黑勢力的人,從這城鎮保護結界上退下來的時候,並沒有出現任何的傷亡?他們即使退出來,也是一直都很從容的?”
紀言繼續搖頭。
那位光明係的原住民一臉的無奈之色,這才對著紀言翻了個白眼,繼續道:“你沒注意到就算了!你現在好好地看一看,那城鎮外的暗黑勢力的原住民們!你仔細地去瞧瞧他們那鬥篷的帽子,能看見裏麵有什麼嗎?”
紀言緊緊地皺著眉頭,努力地朝著那城鎮外的暗黑係的原住民望去,在找了好幾個暗黑勢力的原住民的鬥篷觀察之後,這才總算發現了一點異樣之處來。
隻見這些暗黑勢力的原住民那鬥篷的帽子之下,雖然都是一片黑色,但隻要認真細致地看一看,還是能發現有一絲微弱的黑色霧氣從裏麵鑽出來,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地纏繞著那鬥篷流動著,最終全部都鑽進了鬥篷裏!
“看出來了嗎?”那位光明係的原住民瞧見紀言臉上的吃驚之色,忍不住對著她問了一句。
“我隻瞧見他們鬥篷的帽子裏似乎有那種霧氣鑽出來,然後又重新鑽了回去!”紀言趕緊點零頭,倒是有些不確定地對著那位光明係的原住民了一句,卻是看著他點零頭,然後忍不住問道,“那些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