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假的禘墨一臉的雲淡風輕,望著紀言的樣子自然無比,倒像是隻隨意地問了她一句氣一般。
可是紀言卻是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禘墨,皺著眉頭驚訝都問道:“你是想和禘墨一樣,到我們清城去?”
“那倒是不一定的!”那個禘墨卻是笑了起來,聳肩望著紀言道:“總不能什麼好事都讓言你得了吧?既然禘墨現在都去了你們清城了,那我為什麼還要去呢?隻要離開了這裏,我的選擇應該是能有很多的吧?難不成我就不能換個城市待著嗎?外麵應該是能有很多城市的吧?不過啊,這如果外麵的城市都不好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繼續就和禘墨一樣,與言你一起在清城裏待著的,我想啊!言你到時候應該不會拒絕我的!對吧?!”
紀言卻是看著眼前的這個禘墨,很是想不明白地問道:“如果你之前的城主大人都不知道這凜陰城的存在,而你又是鈤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製造出來的。那麼,我就很想知道這其中發生的事情了!你被丟到了這秘境裏,是如何找到凜陰城的?而這凜陰城的鎮城石又是如何跑到你的心髒上去的?這一切,肯定是要有人來做,才能把這凜陰城的鎮城石給放到你的身上的吧?所以你才能變成現在這樣子!如果誰都不知道你的存在,那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這是一個迷,讓紀言他們所有人都覺得很困惑的謎團。
“不知道我存在的,大約也就是指你們這些秘境之外的人吧!言的猜測那麼多,卻是沒有想過一件事情嗎?”那個禘墨含笑看著紀言問道,在聽見紀言問他什麼事情之後,那個禘墨卻是笑著淡淡地道:“你們就沒有想過,這凜陰城內裏也是原住民的啊!”
聽到這話的眾人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禘墨!他們倒是從來都沒有想過,在那凜陰城裏居然真的還有原住民存在!這怎麼可能啊!
果然夜嬗城主大人頓時瞪大了眼睛,望向那個禘墨問道:“你是這凜陰城裏,那麼多年還一直都有原住民存在著?這怎麼可能?!”
雖然鈤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曾經都有想過,可能這被掩藏起來的凜陰城裏會有原住民的存在,但是這樣的想法對於他們來,也是覺得有些太過於荒謬的!畢竟在凜陰城被藏在哪裏?城外是否還有怪物之類能支撐那些原住民們繼續存活下去都還是一個問題呢!所以在鈤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饒想象中,這凜陰城應該是一座死城的,隻等著他們找到之後,從磐池城送了原住民進去!
而現在突然聽到眼前的這個禘墨肯定地那凜陰城內是有原住民存在的這一法,所有的人都是震驚無比地瞪大了眼睛的!這事情,和他們的想象可是偏離太多了!
紀言也是覺得這一切來的簡直太突然了,仿佛所有的信息都因為這個禘墨而瞬間湧了出來。
想到這些幾乎擾亂了眾人腦子的事情,紀言忍不住對著那個禘墨問道:“你凜陰城裏還有原住民,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眼前這個禘墨卻是哈哈地笑了兩聲,然後望著紀言道:“言,難道我就不是證據嗎?”
紀言皺眉搖了搖頭表示否定,隻見那個禘墨頓時朝著眾人道:“如果那凜陰城裏沒有其它的原住民,你們以為我是怎麼在這秘境裏活下來?最終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難不成我還能自己長大,然後爬到鎮城石那裏去,把鎮城石變成我的心髒嗎?當初我被扔到這秘境裏的時候是什麼模樣的,夜嬗城主大人應該是極為清楚的!”
到這裏,那個禘墨便望向了夜嬗城主大人,卻是看著夜嬗城主大饒眉頭皺得更緊了幾分。
“夜嬗城主大人,你不兩句?”紀言緊緊地擰著眉頭,望向了夜嬗城主大人對著他問道,卻是看著夜嬗城主大饒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猶猶豫豫地朝著眾人看了幾眼,倒是真有幾分的心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