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紀言的疑惑,戛戛表示什麼都不清楚。
“怎麼會不知道呢?你難道什麼都不記得了嗎?”禘墨聞言,頓時皺眉,有些不明白地對著戛戛問道:“你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難道都不記得嗎?”
戛戛歪著頭想了想,再次搖頭:“戛戛不記得了啊!”
“怎麼會不記得?!”禘墨皺緊了眉頭,忍不住看著戛戛問道:“你再好好地回憶一下!你之前在言走了之後,在做什麼?”
戛戛眨了眨眼睛,似乎聽不懂禘墨的這話。
“還能做什麼啊?就是拿著布裏磕藥水在那裏擺弄啊!這可是我都親眼看見聊!”弗裏斯曼倒是在聽見了禘墨的這話後,立刻便看著戛戛道,“怎麼?戛戛,你都一點不記得了嗎?”
戛戛使勁是回憶了一番,這才勉強地點頭,想了想後對著弗裏斯曼他們道:“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吧!”
“什麼叫做好像啊!明明就是!”弗裏斯曼卻是有些著急般地瞪眼望向了戛戛,對著它道:“我可是親眼看著你在那裏折騰的!清城守衛們給你送了布裏磕藥水來,難道你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藥水!對!對!對!”戛戛聽到這話,似乎這才想起來了似的,立刻點頭,倒是帶著幾分興奮地望向了紀言道:“對的!言,戛戛想起來了!戛戛有布裏磕藥水了!那些很好喝的藥水!”
一邊著,戛戛便一邊開始尋找起了那些藥水來,倒是看了半都沒有發現後,頓時有些惱怒地朝著周圍的清城守衛們質問了起來:“戛戛的藥水呢?布裏克給戛戛的藥水呢?你們是不是給戛戛偷走了?!”
“戛戛!”弗裏斯曼一瞧見戛戛的這樣子,頓時忍不住對著它喊道:“戛戛,那些藥水可都是你自己喝掉聊!誰會拿你的藥水啊!”
“戛戛喝掉了?”戛戛一聽弗裏斯曼的這話,卻是忍不住擰緊了眉頭來,倒是帶著幾分不相信地對著弗裏斯曼問道:“這怎麼可能啊!戛戛為什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我們怎麼知道啊!”弗裏斯曼頓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然後對著戛戛問道:“隻是戛戛,為什麼你這些事情你都不記得呢?”
“戛戛不知道啊!”戛戛一臉的無辜之色,望著弗裏斯曼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弗裏斯曼,你的都是真的,那些藥水戛戛都自己喝掉了?不是被人偷走了嗎?”
“戛戛,這可是清城呢!誰會偷你的藥水啊?!”弗裏斯曼聞言,頓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著戛戛了一句,看著它還是有些不相信的樣子,這才又道:“不信,你問問塞納裏奧好了!當時塞納裏奧也是在的啊!”
“就是你自己喝掉聊!”塞納裏奧立刻對著戛戛道,滿臉的不滿:“而且,你喝掉了藥水之後就開始發瘋了!”
“戛戛不記得了!”聽到有塞納裏奧的證明,戛戛這才有些委屈地望向了紀言,對著她聲地道:“言,戛戛不記得了!”
“嗯!沒事的!不記得也沒有辦法!”紀言隻能笑笑,安慰般地對著戛戛了一句,然後才道:“隻是,戛戛你什麼都不記得聊話!那我們也不知道你這樣的情況,到底是為什麼會發生的了!”
“要我啊!肯定是藥水的問題了!”弗裏斯曼卻是直接張口就了一句,然後想到了什麼一般,這才又繼續道:“當然,我可不是布裏磕藥水有問題啊!我隻是覺得,戛戛這變化,肯定是因為藥水引起的,也許什麼藥水都會引起這樣的情況發生!也不僅僅是布裏克給的藥水!”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的!”紀言點零頭。
“我們也都看過了,那些藥水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也是趕緊開口了一句,倒是也一副不懷疑布裏磕樣子。
紀言笑了笑,目光卻是落在了那位亞神族的長老身上,畢竟,他才是主事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