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啊,:!糟蹋了我家的菜還不認賬啊!”張大嬸頓時就狼哭鬼嚎了起來。
“喂,張大嬸,你別亂話啊!我們什麼時候踩到你的菜了啊?要騙錢也不是這樣的!”紀言瞪了張大嬸一眼,恨恨地道。這np真當她好欺負啊!本來她還想做做活雷鋒的,現在看來她是被人當成冤大頭了啊!
“哎呀,這還有不認賬的啊!都欺負我這老婆子啊!還要不要人活了啊!”張大嬸聽到紀言的話,哭的更來勁了。
旁邊看熱鬧的np們怎麼平時也和張大嬸混了一點臉熟,聽到她的話,也就不由自主地就看向了在場唯一的生麵孔紀言。
“我們沒有踩你的菜,你不要亂啊!”紀言被那麼多的np們盯著,頓時就不自在了,趕緊朝著張大嬸道。
“你這姑娘,糟蹋了我的菜還不承認!”張大嬸抹了抹鼻涕眼淚,一臉委屈和控訴地看著紀言道。
“你胡!冤枉人!”紀言瞪眼。
“我哪有胡啊!大家給評評理啊!”張大嬸立馬又開始嚎了,然後指著戛戛的背後對著旁邊的那些np們道:“大家看看,大家看看,她家的寵物腳上還有我家的菜葉呢!大家再看看路上滿地都撒著的菜葉子,難道不就是這隻畜生糟蹋了我家的菜嗎?”
紀言聞言,立馬就轉頭看向了戛戛的背後。果然,她們一路走過來的地麵上零零落落地散著一些菜葉,而且戛戛的後爪子上,還真的掛著一片爛菜葉子,:。這是怎麼回事啊?
“言。戛戛沒有踩到她的東西!”戛戛也不是傻子,聽到張大嬸的話,立馬就扭過頭看到了掛在它後腿上的那片菜葉子,一邊委屈地對著紀言了一句,一邊拿爪子把菜葉子扔到了地上。
“哎喲,大家來評評理啊!這有根有據的還不認賬啊!”張大嬸大喊大叫地盯著紀言和戛戛開始鬧了。
紀言扭過頭,瞪了一眼無理取鬧想要騙錢的張大嬸,然後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那些菜葉子,讓戛戛往旁邊站了站,然後指著地上的那些菜葉道:“那我也請大家看看。就我這寵物的體重,要是真踩到張大嬸的菜了,這些葉子不可能還會像現在一樣,完好無損地待在地上吧?這樣子怎麼看都像是誰故意扔在我們後麵的呢!”
聞言,圍觀的np們立馬就看向了地上,然後聲地開始交流了。的確就像紀言的那樣,那些菜葉子就像是被人零散地撒在地上的,一點都沒有被壓過或者踩過的樣子。
張大嬸聽到紀言的話。頓時就楞了楞,然後立馬就衝著她撲了幾步,嘴裏一個勁地嚎著:“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被人把菜給糟蹋來還不認賬啊…我家四還等著我賣完菜回去給他買米做飯呢……這讓我們祖孫還怎麼活啊……”
紀言滿臉黑線地看著張大嬸在那裏表演,思考著要不要直接扔幾個銀幣給她,把她給直接打發了!
而在紀言皺著眉頭思考的時候,旁邊那些待在磐池城很多年了的圍觀np也開始議論紛紛了。最後幹脆就有幾個站出來看著紀言道:“姑娘,不管怎麼樣,張大嬸的菜都被糟蹋了,而你家寵物的腿上也有菜葉子。你還是把錢賠給張大嬸吧!”
“就是,就是!”
“哎。現在真是世風日下啊!糟蹋了別人的東西還不認賬啊…”
“姑娘,你還是把錢賠了吧…”
“就是,其他書友正常看:。就是,姑娘啊,你把張大嬸的菜給賠了,今的事情我們就當是沒有看見,也不會給你的人生增加汙點的……”
“賠吧…賠吧…”
如果這些圍觀的np們沒有這些勸慰的話,紀言都已經想好要直接給點銀幣給那個張大嬸,然後走人的。可是聽著聽著,紀言就覺得這些圍觀的np嘴裏出來的話有點不對味了。好像他們都認定就是她和戛戛把張大嬸的菜給糟蹋了呢?她這要是賠了錢,且不是就是變相地承認了?那可不行!
做了賠錢是一回事,沒做還要被逼著賠錢認錯又是另一回事了。
於是,紀言看著周圍那些圍觀的np,不話了。
張大嬸趴在離紀言不遠的地上,聽著周圍np們的幫腔,把臉埋在手裏憋著笑,一個勁地在腦子裏思考著等會要讓紀言賠多少錢才不枉她這麼賣力的演出!
要這張大嬸,其實也不是磐池城的原住民,是前幾年從其他地方來了。一直都靠著坑蒙拐騙偷的手段生活著,隻不過被人抓到了幾次,然後被以前待過的那些城鎮給驅逐了,最後才流浪到了磐池城的。而因為磐池城除了那個什麼城主大人有點恐怖以外,其他的生活還是不錯的!於是,張大嬸就決定在磐池城裏安居下來了!反正像她這種民,也不可能遇到城主大人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