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紀言和喵黑她們那正大光明的敲詐行為和各種理由借口,弗裏斯曼最終還是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然後……這np就那麼輕易地相信了紀言她們,老老實實地把自己身上的東西給全部摸了出來,順帶著,還當著紀言的麵,把幾瓶放在地上的藥水拿回到了手中,對著紀言道:“這幾瓶藥水,我要自己留著,其他書友正常看:。”
“行!”紀言毫不意外地很幹脆點了點頭,直接就把弗裏斯曼掏出來的東西都一掃而光,全部裝進包裹之後,這才對著戛戛道:“戛戛,把大叔放到地上。”
弗裏斯曼聞言,心裏頓時一喜。不禁在心裏暗暗地想道:看來,眼前這個紀言姑娘是真的打算實現諾言,收了他的東西就把他給放了啊!話,難道以前都是他這人太過分,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嗎……
隻是,就在弗裏斯曼一臉竊喜地看著紀言她們把東西全部收好,一群怪物如草泥馬般狂奔而去,幻想著紀言她們將在接下來的時間裏迅速離去的時候,他再次受到了一次重大的打擊,:。隻見紀言姑娘揮了揮手,對著布裏克了一句:“布裏克,把藥水的效果都散了吧!順便給大叔準備兩瓶藥水……”
弗裏斯曼瞪大了雙眼,眼眸裏閃爍著陣陣的疑惑、不確定、驚恐………作為一個有著強烈驅凶避禍意識的弗裏斯曼瞬間就福至心靈,在心裏滋生了出了一種危機感,還有一種無力的挫敗和失望、悲傷………
“你們……你們……”弗裏斯曼喃喃地看著紀言,艱難地吐出了這麼幾個字,他現在已經預感到了。他接下來的情況估計不會如他幻想中的那麼美妙了。幾秒之後,弗裏斯曼就看到布裏克一臉歉意地望了他一眼,從身上摸出了一瓶紫色中帶著點銀星的藥水,在禘墨的幫助下,直接升空漂浮,往那些怪物們奔過去的地方飛了過去。
一會兒之後,弗裏斯曼明顯就發現那些剛剛還如萬馬奔騰般,興奮地朝著一個方向狂奔的怪物們,頓時就猶如失去了人生的目標一般,一臉茫然地在原地轉著圈。遲疑了半響之後,這才往來時的方向,退了回去。
如果,現在弗裏斯曼還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那他簡直都覺得自己可以去死了。合著他以為這一幕自然的獸潮,結果是人為的。而且,還是眼前那個最無恥的姑娘,紀言指使的。目的,估計就是為了降低他的心防,騙走他身上的東西啊……而且,最讓他鬱悶的居然是,他還傻乎乎地上當了………
想到這裏,弗裏斯曼差點就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布裏克。藥水!給大叔灌了!”紀言麵無表情地看著布裏克飛了回來,然後就朝著弗裏斯曼的方向揚了揚下巴了一句,然後轉身對著喵黑道:“等大叔把藥喝了,我們就抓緊時間去找大貓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遇上什麼大麻煩了。半都沒有消息傳回來……”
“恩!”喵黑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就把目光移向了弗裏斯曼的身上,其他書友正常看:。一臉的同情。
於是,弗裏斯曼瞬間就瞪大了雙眼。讀懂了喵黑眼神裏透露出來的那點意思。心裏頓時就明白了,布裏克手裏的那瓶藥水,估計不會是什麼無害的種類吧……
“你們不能這樣……你們不能這樣……”弗裏斯曼害怕了,驚恐了,“你們答應過的,隻要我把東西給了你們,你們就會放了我的。你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布裏克,布裏克,我是信你的,我是信你的……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你不能這樣對待你的朋友……布裏克……布裏克……”
“弗裏斯曼,對不起!”布裏克咬了咬牙,一臉歉意地看著弗裏斯曼,微微歎了一口氣之後道:“雖然我們是朋友,但是我不能讓你傷害到言……如果你好了,你肯定是會報複言的吧……我不能讓你這樣……”
“布裏克,布裏克,我可以保證,我可以保證,隻要你們放過我,我一定不會報複紀言,我一定……”弗裏斯曼驚恐地望著布裏克,大聲地保證著。
“對不起,我不能冒險!”布裏克楞了兩秒,似乎是思考了一下弗裏斯曼的話,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之後了一句,“言過,保證誓言什麼的,都是不可信的!那種東西,想反悔也許就反悔了……”
“怎麼能這樣……布裏克,怎麼能這樣……”弗裏斯曼瞪大著雙眼,一臉不敢置信地望著布裏克,喃喃地道;“紀言隻是一個冒險者啊,我們才是原住民啊!我們才是一樣的原住民啊,我們才應該同仇敵愾的啊……為什麼,為什麼你願意幫助冒險者,都不願意幫助原住民……為什麼……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