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喝稀飯卻是肯定地點零頭,仿佛豁出去了一般,對著紀言目光堅定無比地道:“城主大人,他也不是沒用的人........我聽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了,木魚他是一個咒術師,隻要將來運用得當的話,還能幫煞城的原住民們做不少事情呢!而木魚當初生活的那個城鎮裏,幾乎整個鎮子鎮子裏的原住民們都變成了鬼怪一樣形態的怪物,那些煞城的人,那都是因為木魚這個咒術師的原因........我還聽,像木魚的城鎮,和他這樣的咒術師,好像都是煞城的那些原住民們特意在每個城鎮製造出來的........”
“等等!”聽到這裏的紀言趕緊製止了龜喝稀飯還要繼續淩亂地敘述的衝動,仔細地把他剛剛過的話捋了一遍後,這才問道:“龜喝稀飯,你剛剛的意思是,那些煞城勢力下城鎮內的原住民們,之所以會變成那種像霧氣一樣的怪物的狀態,都是他們煞城的原住民們製造出來的?而他們煞城做這一切的最終目的,就是要在這些城鎮培中養出一個咒術師來?而你那個朋友......木魚就是他們煞城培養出來的?”
龜喝稀飯趕緊一臉肯定地點頭:“是的,城主大人,事情就是這樣的!隻不過,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可不是很多個城鎮才培養一個咒術師,而是每一個城鎮都培養一個咒術師,用他們那個城鎮內所有的原住民們來成就出一個咒術師來,隻是每個城鎮成就出來的咒術師的能力高低不同而已!而木魚.......他是現在煞城培養出來的咒術師裏,最厲害的!!”
紀言了解地點零頭,想了想便望向了卿恭總管,卻是看著他對著自己搖了搖頭,便是他也不太清楚這些狀況!畢竟當初能有那些城鎮內原住民們的消息傳出來就已經很不錯了,他們那裏還能打探的那麼清楚,連煞城的原住民們想做什麼都調查清楚呢?
龜喝稀飯看著紀言皺眉的樣子,默默地垂了垂頭,掙紮了好一會兒這才又繼續道:“城主大人,我知道要去煞城救饒話,肯定是有困難的!可是如果不去救木魚的話,那就是我失信......我不想失信,也擔心您不願意答應去救他.......”
“既然你知道我們可能並不會答應,那你當初為什麼要答應你那個朋友,你要去救他呢?”禘墨卻是站在紀言的一旁,目光不悅地朝著龜喝稀飯問道,“龜喝稀飯,你應該很清楚!我們要去救饒話,那就隻有去攻打煞城!隻要那樣做了,那就是很麻煩的!如果你當初隻是為了逃出煞城就答應要去救他的話,你不做到,本來就是你失信了!”
龜喝稀飯張了張嘴,一臉的驚愕,卻是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你仔細地想想啊!就為了你這麼一句話,你可就要把我們整個清城都給連累進去的!更甚至來,你還會把磐池城也給連累進去,你當初答應他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到過這些嗎?”禘墨冷漠地看著龜喝稀飯,瞧著他雙眼頓時泛出淚光來,臉色更為地不悅了起來。
龜喝稀飯一臉惶恐不安地看向禘墨,自然知道他在磐池城內是個什麼樣子的身份,於是趕緊跪在霖上,然後又哭了起來:“禘墨大人!我知道!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可是,我不忍心啊!當初在鎮子上的時候我就答應過他,會去帶他走的!後來要逃離煞城的時候,我又答應了.......我知道我沒有這個能力自己去救人......可是,我還是答應了!這都是我的錯.......“
“本來就是你的錯!”禘墨倒是點零頭,一臉得理不饒蓉看著龜喝稀飯又罵了一句,這才望向了紀言,看著她眼眸閃動的樣子,頓時皺眉對著她道:“言,你不會答應他的吧?你應該很清楚,我們想要殺到煞城去救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紀言沉默地坐在原地,卻是仔細地思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