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一定要去!”紀言肯定地點了頭,對著禘墨道:“隻是,如果你能陪著我去的話,那就更好!”
禘墨看著紀言沒有吭聲。
“禘墨......”紀言眨了眨眼,笑著又喊了一聲。
“不去!”禘墨想了想,對著紀言搖頭道:“你自己去!總歸是要讓你自己去碰了釘子,你以後才會長記性的!”
“你們就不怕我被煞城的人給抓住,以後不能回來了啊!”紀言聽到禘墨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地對著他問道。
“你死掉了,也是可以複活的!我們怕什麼怕!?自己選的路,自己挨點苦痛算什麼?”禘墨確實斜眼朝著紀言瞟了下,然後繼續道:“行了,要走趕緊走吧!我還有事情要忙呢!”
紀言一臉鬱悶地朝著禘墨看了幾眼,最終還是歎著氣出了宮殿,又考慮了一番之後,還是選零清城的守衛一起,把清羽給帶上了,然後跨上傳送陣便離開了清城,直奔了那個神魈和鬼圖他們選的城鎮。
而禘墨和貝薩大人則是一路也悄悄地跟了上去,一直看著紀言進了鎮子,並沒有被煞城的守衛之類的圍起來後,兩人這才對視了一眼,默默地尋了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
神魈和鬼圖在給紀言的飛鴿傳書中便把地址告訴了她,所以紀言到了城鎮之後便直奔了那酒館而去,在問過了酒館裏的npc原住民之後,便真的在一間屋子裏找到了合眼躺的好好的鵬行千萬裏。
此刻的鵬行千萬裏和當初紀言見到時一樣,幾乎並沒有任何的變化,隻是神態卻是安詳不少,隱隱帶著一種幸福的感覺。
“鵬行千萬裏?!鵬行千萬裏!”紀言抬手推了推鵬行千萬裏,想要把他叫醒,卻是在嚐試了很多遍之後終於認清了事實!
鵬行千萬裏是醒不過來了!
“把人帶著,我們回清城去再!”紀言心中一片悲涼和遺憾,扭頭朝著身後的清城守衛們吩咐了一句,看著他們點頭立刻開始搬動了鵬行千萬裏,這才又吩咐了幾句心,然後便跟在隊伍後麵,又朝著城鎮的傳送陣回去。
貝薩大人和禘墨一臉驚訝地看著遠遠而來的紀言一行,心中全是疑惑。
那些煞城的人真的就這樣輕鬆地把那個叫做鵬行千萬裏的冒險者放在了這個鎮子裏?也不安排人來埋伏之類的?他們到底是什麼用意?又是作了什麼打算?
眼看著紀言帶著人風風火火地踏上了傳送陣,貝薩大人這才和禘墨一起走到了街上的明處,兩人對視了一眼。
“貝薩大人,要不然,我們去那酒館問問?”禘墨轉了轉眼珠子,提議道:“既然這個鵬行千萬裏冒險者是被放在了這裏,那麼當初肯定是有人帶著他來的,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去酒館問問,興許就能明白不少了?”
“嗯!”貝薩大裙是沒有意見,直接轉身便朝著酒館的方向而去,然後對著禘墨道:“我不明白的是,煞城的這些人做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他們既然把這個鵬行千萬裏特意帶到這個鎮子上來放著,又給紀城主送了信,那就肯定是知道紀城主隻要知道消息,就肯定是會來救這個鵬行千萬裏的.......可是,明知道是這樣,卻又沒有在這裏埋伏之類的......不像是煞城的做事風格啊!”
禘墨一臉讚同地點頭:“我也是這樣覺得的!所以當時言來讓我一起過來,我就沒有答應!這擺明了就是一個陷阱啊,她還就那麼傻的要往裏麵跳......”
可是,紀言是跳了,但是,不論是紀言自己,還是禘墨和貝薩大人卻是都想不明白,這大好的陷阱,那些煞城的人怎麼就沒有用?直接把那個鵬行千萬裏丟在鎮子上就沒有管了?這不是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