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城城牆的情況,紀言可是知道的。
要那煞城的城牆現在就如同豆腐一般,那是絕對不足為過的!如果他們清城真的現在就帶兵過去攻打,紀言敢保證,雖然不一定能打下煞城來,但是至少那煞城的城牆絕對是可以輕易地便推倒的啊!!怎麼著,也是可以把煞城的那些原住民們給嚇一嚇的!
隻是,紀言雖然知道這些,但卻是不敢真去做的。
就如同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的,那位煞城的城主大人,可不是那麼好惹的。她可是真真切切的這遊戲世界裏的備用主腦呢!人家覅蒂娜城主大人不來找她清城的麻煩也就算了,她紀言要是沒事主動的招惹,誰能保證那覅蒂娜城主大人不會有所動作?
主神大人這種npc,還是不要招惹的比較好!
“既然你們煞城現在的城牆出了那麼大的問題,為什麼就不好好地待在煞城想辦法修補城牆,非要跑到我們清城來,找那位咒術師呢?你們這真不是想找我們清城的麻煩嗎?”紀言轉了轉眼珠子,倒是好奇無比地對著眼前的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問道:“你們煞城現在的城牆出了問題,難道神魈與鬼圖,就不擔心有人知道了消息,過去攻打嗎?”
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聽到紀言的這話,卻是擺出一臉“你自己不了解自己的情況嗎”的表情來,對著紀言道:“紀城主大人,隻要你不帶著清城的人去我們煞城的話,我想,我們煞城應該是不會有人會過去送死的!”
這話的那叫一個自信,倒是讓紀言有些驚訝了。
“這大陸上,除了我們清城以外,煞城難道就沒有仇人了?”紀言看了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半響,倒是有些好笑地對著他問道:“我還就真不相信,這煞城難不成就隻有我們清城這麼一個不滿之人?”
“就現在而言,紀城主大饒是沒錯的!”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也是有磷氣一般,直接對著紀言肯定地點零頭,然後道:“我們家城主大人什麼脾『性』,有多麼的厲害,紀城主大人難道心裏沒數嗎?這大陸上,多的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在。所以,我們煞城即使出零問題,也不可能會有人傻乎乎地跑到我們煞城去送死,給我們家城主大人找不痛快的!”
當然,這其中,紀言與清城是除外的!因為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明顯就是在警告紀言。
卿恭總管坐在一側,一臉不滿地看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忍不住朝著紀言望了過去,十分地想讓她直接把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都給處置了!
隻是紀言卻是淡淡地一笑,並沒有要與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計較的意思,倒是沉『吟』了片刻之後,這才對著他又問道:“你們如果找到了那位咒術師,準備怎麼帶他走?”
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似乎並沒有想到紀言又把這個問題轉了回來,想了想後倒是老實地道:“隻要找到了那位咒術師,我們便會給神魈大人與鬼圖大人送信回去,到時候,隻要我們到達清城勢力最邊緣的城鎮等著就行了!”
“到最邊緣的城鎮?”紀言笑了笑,對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問道:“你們都覺得,我們清城是那麼容易出入的不成?”
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聽到紀言的這話,倒是有些忍不住地勾了勾嘴角,對著紀言道:“城主大人是覺得,清城的守衛森嚴,我們根本找不到機會離開?”
紀言不可置否地聳了聳肩,倒是有些期待眼前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能給他們清城的防禦提出點問題來,到時候,他們不就能直接改正了嗎?這可是不可多得的經驗呢,紀言怎麼會錯過機會不要?
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自然也明白紀言的心思,想了想後這才開口道:“紀城主大人可能不知道,這清城的守衛們,平日值守,都是循規蹈矩地繞著城內的大街道轉悠,也就造成了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