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裏斯曼第一次如簇佩服青彌老頭。
在弗裏斯曼的眼裏,提起青彌老頭的話,大約也就是本事停厲害的,脾氣直而且古怪,其他的便再沒有了!要會算計,會謀劃之類的詞語,那是絕對不可能落到青彌老頭的身上去的!他就是那種,我想做什麼,就直接做了,才不會多想一秒的。
可是,此刻弗裏斯曼卻是明白青彌老頭此人其實也隻是看起來那麼簡單莽撞而已,他的內心其實還是很細膩的,至少,人家還知道用迂回政策來拖延時間,從而對付夜嬗城主大人不是?
弗裏斯曼一臉興奮地跟著青彌老頭走了一會兒,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疑『惑』又好奇地對著他又問道:“青彌長老,我很好奇,你給言指了這個方向,我當時被你捂住了嘴沒有能糾正,但是其他人都在啊,清城的守衛們,還有你們青石門的弟子們,你就不擔心他們把真實的方向出來嗎?”
當然,弗裏斯曼更覺得奇怪的是,明明那些清城的守衛們都是護著紀言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麼著也是要站在紀言的那一邊,聽到青彌老頭謊之後,立刻站出來指證的啊!可是,那些清城的守衛們卻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言語或者是眼神的表示,就那麼靜靜地等著青彌老頭開了口,然後胡謅了一個方向就帶著紀言走了。
這情況,怎麼都是不正常的啊!
青彌老頭看著弗裏斯曼一臉疑『惑』的表情,卻是勾了下嘴角,一臉得意地道:“不明白了吧?”
“確實不明白!”弗裏斯曼趕緊點頭,一臉的求教表情。
青彌老頭頓時得意地笑了笑,這才揚著下巴朝著前方的清城守衛們示意了一下,對著弗裏斯曼道:“我們青石門的弟子就不了,那都是我什麼他們就做什麼的,至於這些清城的守衛們,他們都是有眼睛的啊,自然也明白我給言丫頭指錯路是什麼意思,再不濟,他們也知道我沒有要害言丫頭的意思,怎麼也不可能就立刻拆我台不是?”
自然的,青彌老頭可沒有想要再告訴弗裏斯曼一句,自己在他沒看見的時候,早就和青石門的弟子們交流了下眼神,讓青石門的弟子們在那些清城的守衛們想要開口的時候製止他們了.........
於是,弗裏斯曼對青彌老頭更為地崇拜了起來,心裏不住地暗忖,自己以前可是真錯看了青彌老頭了,原來他是個那麼聰明的人啊!
看著弗裏斯曼那明顯崇拜不已地望著自己的目光,青彌老頭的心裏可是得意無比!要他沒有什麼目的,那怎麼可能啊?
青彌老頭的算盤其實挺多的!
他現在和夜嬗城主的矛盾隻有越來越深的,以後不一定還會出現再次打架爭一爭這勝負的情況來,到時候,他青彌如果隻有青石門的弟子們幫忙的話,那肯定是不夠的啊!如果真鬧出點什麼來,在整個清城聯盟裏,他還是需要有人幫著他話的不是?那麼,這人選們可就不是隨便去找點清城的守衛們站出來就行聊啊,那肯定是需要有分量的人才行啊!
而眼前的弗裏斯曼正好就出現在青彌老頭的麵前,而且不管弗裏斯曼再怎麼不高興,這亡靈族始終要是他的種族,把這弗裏斯曼拉到了自己的陣營裏來,這亡靈族到時候也算是拉過來了一隻腳了不是?以後自己再努力遊遊,他們不就都站到自己的這一邊來了嗎?
等到再與夜嬗城主那家夥鬧矛盾聊時候,自己的氣勢也能更強一些不是?
想到這些,青彌老頭看著弗裏斯曼的目光便更柔和了幾分。
隻是,弗裏斯曼卻是一無所覺,心裏一直都在感歎著。
紀言跟著那些青石門們的弟子們走了許久,一路上倒是遇見了不少的亡靈族的原住民們,但卻就是沒有聽到任何有關於夜嬗城主他們的消息,於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停下來等著青彌老頭站到了她的麵前之後,這才對著青彌老頭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青彌師傅,夜嬗城主他們真的是朝著這個方向過來的?可是為什麼這路上的原住民們卻是都沒有見到過他們呢?是不是我們走錯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