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布裏克來,幾乎隻要是紀言的要求,他都是會盡量滿足的,更不用,這做藥水的事情,更是他擅長的!
隻是等到紀言把事情給布裏克了之後,布裏克確實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這讓人沉睡的藥水我倒是可以做出來,但是這讓人蘇醒的藥水可就是有些困難了啊!這禘墨又不是被我的藥水給弄暈的,我就是拿出那種沉睡藥水的解藥來,也是不可能把禘墨給弄醒的啊!”
“那就沒有其他的什麼藥水可以刺激一下禘墨,讓他蘇醒的嗎?”紀言的眉頭皺著緊緊地,看著布裏克問了一句,然後道:“磐池城那邊的事情肯定是需要禘墨蘇醒了之後過去的,實話,我其實也不太想讓禘墨太快了醒過來的,可是鈤嬗城主那邊怕就不好交代了!禘墨能早些醒過來,我們還能好好地商量一下去了磐池城的事情,這要是真的等到鈤嬗城主大人大人過來親自叫我們的話,到時候很多話我和禘墨之間可就不好了。”
布裏克聽著紀言的這些話,也是不由皺起了眉頭來,想了半之後,這才對著紀言道:“那這樣好了!言!我找找藥水,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一些刺激性的藥水來,一會兒你拿過去試試!”
“可以!”紀言隻能點頭,忍不住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布裏克也是皺著眉頭,一臉的愁苦模樣,站在原地想了半之後這才開始在屋子裏到處找了起來。
戛戛一直都守在門口,聽見屋裏有了動靜,趕緊便好奇地把頭伸進了屋內,朝著紀言和布裏磕方向都看了看,忍不住對著紀言喊道:“言!言!布裏克在給我找藥水了嗎?你讓他多給我一點啊!”
紀言聽到戛戛的這話,倒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了戛戛的麵前去,看著它那個大腦袋把門給堵了大半,忍不住伸出手來推了推它,對著戛戛道:“戛戛啊,你要的藥水布裏克可是不會給你的!”
“為什麼啊?”戛戛瞪大眼睛,一臉委屈般地看著紀言問道:“是因為上一次戛戛不心喝了布裏磕藥水,他生氣了嗎?”
“差不多吧!”紀言想了想,對著戛戛點頭道:“你也應該知道的啊,布裏磕東西可是不能亂動的,你怎麼就會想到來找布裏克拿藥水喝呢?那些可不是什麼飲料好吃的,那可是藥水,每一種藥水都是有它相應的作用的!你這樣亂喝,就不怕有一中毒之類的嗎?”
“戛戛才不會中毒呢!”戛戛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對著紀言道:“而且,布裏克也不會毒死戛戛的!”
“布裏克不會毒死你,但是我們都擔心最後是你自己把自己給毒死了啊!”紀言一臉的無奈,看著戛戛道:“所有的藥水都是不能隨便吃的,戛戛你要清楚啊!”
“戛戛沒有隨便吃!”戛戛委屈無比地看著紀言,忍不住對著她辯解道:“戛戛隻喝味道好喝的啊!”
“戛戛!”紀言聽到這話,頓時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來,無奈至極地對著戛戛道:“好喝的藥水也是會有毒的啊!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戛戛看著紀言那一臉不高心樣子,頓時委屈的更厲害了:“不會的!布裏克不會給戛戛喝有毒的藥水的!”
所以,在戛戛看來,隻要能從布裏克手裏拿出來的藥水,都是不會毒死它的,所以,它喝一點都是可以的!
紀言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再和戛戛話了,隻能深吸了幾口氣,幹脆道:“算了!戛戛,我也不和你了,總之一句話就是,你不能再跑布裏克這裏來找藥水喝,知道了嗎?”
戛戛一臉不樂意的樣子,心翼翼地看著紀言,目光裏透著一種倔強的執著。
“聽明白了!不準來了,知道嗎?”紀言瞪眼,對著戛戛道:“以後你想吃什麼,想要什麼,都和卿恭總管或者我,隻要是能滿足的,我們都會滿足你!知道了嗎?”
“可是戛戛問言你要藥水,你現在都沒有滿足啊!”戛戛眼巴巴地望著紀言,對著她道:“要不然,言你幫戛戛再和布裏克,讓布裏克給我一點好喝的藥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