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禘墨還是戛戛的心裏都想著,隻要把這個煞城的原住民給挖個坑埋掉,一切的痕跡都處理幹淨了之後,他們回到城鎮幾乎就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紀言也不會知道他們離開過城鎮,一切都是那麼完美。
可是,禘墨和戛戛怎麼都沒有想到,那煞城的原住民才剛剛被丟進了戛戛挖出來的那個大坑,他們就被發現了!
當然,隻有被紀言發現了,戛戛和禘墨才會如茨慌張與不安的。
眼看著紀言皺著眉頭一臉吃驚地朝著他們走來,戛戛和禘墨都忍不住有些慌神地相互看了眼,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戛戛,禘墨!你們兩個為什麼會在這裏?!”紀言走近之後,瞪著眼睛朝著戛戛和禘墨問了一句,臉上的不悅表情一覽無遺,看著他們兩個都沒有能立刻回答,紀言的目光這才落到了戛戛麵前的那個土坑,往前看了眼後更為地驚訝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這是煞城的人?”
“嗯!”戛戛瞧著禘墨沒有話,想了想還是老實地對著紀言道:“這個人是戛戛和禘墨在土牆哪裏發現的!戛戛看見他是煞城的,所以就把他撞暈了,然後禘墨不用帶回城鎮去,這才把他殺聊!”
“然後呢?”紀言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望著戛戛問道:“你們現在是準備毀屍滅跡嗎?”
“禘墨,要是把這個煞城的饒屍體留在這裏,會有麻煩的啊!”戛戛一臉心地看著紀言,忍不住對著她問道:“言,禘墨的難道不對嗎?”
“對!很對!”紀言還能什麼?都把這煞城的人給殺了,自然是要清除一些的可疑之處,省的被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給發現的啊!
“那戛戛現在就把人給埋起來!”戛戛似乎是沒有聽出紀言這話裏帶著的那一絲咬牙切齒,倒是歡喜地地以為它和戛戛都做對了,立刻對著紀言了一句,然後便歡喜地開始刨土往哪個煞城的原住民的屍體上埋。
“戛戛!”紀言見狀,頓時忍不住朝著戛戛喊了一聲,看著戛戛停下來,一臉不解地望向她後,紀言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戛戛道:“算了,用把這個煞城的原住民的屍體給埋了!”
“不埋起來,放在這裏會被煞城的人發現的啊!”戛戛一臉的不解,望著紀言了一句,然後又看向了禘墨,“禘墨了,要是這煞城的人被殺掉的事情被發現聊話,以後會給言帶來麻煩的!所以我們要把他給埋起來,讓誰都發現不了。”
“不用了!”紀言歎氣,對著戛戛道:“把屍體弄出來,帶回城鎮去!”
戛戛一臉的不明白,看了看紀言然後又看向了禘墨。
“你看我做什麼?言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就行了啊!”禘墨看著戛戛望著自己的目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著戛戛道:“難不成,戛戛你現在都聽我的,不聽言的了嗎?”
戛戛可不會這樣!它看禘墨也僅僅是想從禘墨這裏確認一下,紀言這吩咐是不是會給她自己帶來什麼麻煩,如果是的話,戛戛可是真會勸一勸紀言的。現在聽著禘墨倒是一點都沒有要勸紀言的意思,戛戛隻能默默地點零頭,然後伸出爪子把哪個煞城的原住民的屍體給從土坑裏又拖了出來,放到了自己的麵前。
“言,還要戛戛做什麼?”
“不用了!帶著這屍體回城鎮去就行了!”紀言有些無奈地看著戛戛,對著它道:“不過,不要把這屍體給弄壞了!”
戛戛一臉的不解,想了一下對著紀言問道:“言,這個煞城的饒屍體不是要送到城鎮裏去處理的嗎?壞了也沒有關係啊!”
“誰告訴你我們要把這個煞城原住民的屍體送回去處理了?”紀言一臉鬱悶地看著戛戛,很有種不想再話的衝動,但是看著戛戛和禘墨都是好奇無比地看著自己之後,這才繼續解釋道:“這個煞城的原住民是要送到複生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