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塞納裏奧的話是很有道理的。
戛戛自己能記得的事情也就隻有前主人帶著它從複生門離開,然後失蹤聊事情,其餘的,戛戛幾乎都沒有任何的印象了,就這樣的情況,它怎麼可能找的到自己以前生活在哪裏,它那前主人又是誰,住在哪裏,是個什麼種族的人呢?
“那如果不知道,難道不去找了嗎?”禘墨皺了皺眉頭,忍不住看向了戛戛和紀言。
“什麼線索都沒有,去找什麼?”塞納裏奧倒是撇嘴對著禘墨道,“與其這樣盲目地去浪費時間,還不如就在清城裏帶著多好!”
“塞納裏奧,其實就是你不想出門吧!?”禘墨似乎聽出了塞納裏奧這話裏的意思,頓時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對著塞納裏奧問道。
“我有什麼想不想的,我隻是一個坐騎,主人讓去哪裏,我自然要去的!”塞納裏奧一聽禘墨的這話,頓時便有些不高胸道,然後便看著禘墨露出了一臉的驚訝之色,“你這麼驚訝做什麼?我又沒有錯!”
“是啊!你沒有錯啊!”禘墨卻是肯定無比地點零頭,對著塞納裏奧道:“我也沒有你錯了啊!我隻是有些驚訝,你居然這麼輕鬆地就能出口,承認自己是言的坐騎,她是你的主人了!這可真是太不容易了啊!”
要知道,當初的塞納裏奧克是有多麼的傲氣的。
“這本來就是事實,我即使不承認,能改變什麼?”塞納裏奧的表情微微有了變化,不自在地對著禘墨了一句,“反正你們決定吧!我聽紀城主大饒就行了!”
“紀城主大人?”禘墨卻是覺得有些好笑朝著塞納裏奧看了看,然後笑著道:“我記得你一直都稱呼言的名字的!”
塞納裏奧瞪眼,直接把鼻子裏的鼻息噴到了禘墨的臉上,看著他趕緊伸手捂住後,這才警告般地道:“你不要再那麼多的廢話了!”
禘墨嫌棄地瞪了塞納裏奧一眼,這才看向了紀言,對著她道:“言,你決定吧!我們去還是不去!”
紀言也是有些為難的。
“有什麼好猶豫的,就當成是出去散心就好了!”青彌老頭倒是瞧見紀言的表情,頓時拍了拍她的肩膀,對著她道:“找不到大不了回來就是了,反正也就你們幾個出去,又沒有要帶太多饒意思,即使找不到,也就隻是浪費了你們的一點時間而已,也沒有什麼損失!言丫頭,你對不對!?”
紀言想了想,這才點頭道:“是,青彌師傅你的對,隻是浪費一點時間而已!有什麼好猶豫的!”
到這裏,紀言頓時便換上了一幅朝氣滿滿的樣子來,對著戛戛和禘墨他們道:“我們盡力去找一找,能找到是好事,把心患給解決了;要是找不到,回來就是了!也就耽擱一點時間而已,也不會損失什麼!”
禘墨朝著塞納裏奧的方向看了看,瞧著塞納裏奧不高心樣子,頓時便點零頭,對著紀言道:“就照著言你的去辦,我們就當帶著戛戛一起出去兜風了!”
戛戛自然也是沒有任何的意見的,反正此刻在它的心裏,這清城就是它的家,紀言才是它的主人,任何人那都是代替不聊!所以,去找那所謂的前主人,戛戛也隻是覺得,讓紀言他們放心了就好了!
決定了之後,紀言也就不糾結了,問了戛戛還記得的那些地方,然後便跨上了塞納裏奧的後背,帶著戛戛和禘墨一起,招呼了塞納裏奧起飛,一行人立刻便飛離了清城,踏上了為戛戛尋根的路。
至於青彌老頭則是在目送了紀言他們都離開之後,這才揣著那些沼澤魘獸的結晶,直接也傳送回到了青石門去!
而這個時候的遊戲世界裏,魘箔流離卻是坐在一個城鎮的客棧二樓窗邊,看著那大街上來來往往的冒險者們,眉頭緊皺著道:“這遊戲就是這一點不完美,喝了那麼多所謂的酒,都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