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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突然響起的叫門聲讓在座的四人心裏都是一驚,雖然明知房間外設了隔音法陣,可談到如此敏感的話題,還是忍不住的心裏緊。 ..

無雙看看三人,起身去開門,伴隨著輕微的木頭摩擦地板的聲音,站在門外的人轉過頭來。

“咦?怎麼是你!”無雙驚訝,這人的身份還真是出乎預料呢。

“華道友,在下有一事想要和你詳談,不知道我能不能進去?”話雖然這樣問,門外的人卻是身姿矯健的從無雙身邊擠了進去

“哎,胥耽道友,胥耽道友!”無雙急忙去攔,奈何自己如今身為靈體,實在是有心無力。

“哦,原來華道友這裏這麼熱鬧啊!倒是在下冒昧了。”胥耽進門看見端坐桌邊的三人,有些抱歉的。

無雙心裏腹誹,我可真沒看出你哪兒點覺得抱歉呢~

“胥耽道友現在可以了吧,究竟有什麼事?”無雙抱著胳膊斜靠在門邊,冷冷的看著胥耽。

胥耽看著麵色不算好的無雙,再看看房裏的荃羅,若等人,雖然表麵上看似平靜溫和,但想必若是他有什麼異動,這些人頃刻間就會從各方撲上,讓他好看的。

他苦笑兩聲,道,“先前在黃泉的時候是我不好,年少輕狂,還請幾位莫要怪罪。這次的確是有要事要和華道友你,能否確定這幾位都可以相信?”

無雙道,“當然。”

胥耽看看另外幾人,麵色似乎仍有遊移,“好吧,是一位兄長托我給你帶話,公孫家一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讓你好好配合,千萬被誤傷了自己,另外……”

剛到這裏,無雙立馬打斷了他,神色激動的問,“他是誰,是什麼人的?”

胥耽看著情緒明顯變化的無雙,臉上仍舊帶著他獨屬於少年人的傲氣,“這我就不能了,他吩咐過我,不許透露他的丁點兒消息。”

“是嗎?”無雙冷笑,破劍已經架到了少年人的脖子上。

“的確是不知道,你就是現在把我殺了我也是不知道。”胥耽也不是什麼軟骨頭的人,再加之少年心性,更是反叛的厲害,無雙越是逼他,他反而越是堅定。

“是嗎,本來我還想好好會一會他呢,畢竟我與他也是多年未見,那你幫我帶句話,我記住他了,斕嵇。”無雙慢悠悠的把青刹收回來,瀟灑的在半空中挽了個劍花,寬大的劍身帶起一陣劍風,正好刮在胥耽臉上。

無雙眼中帶笑的看著胥耽,好似在期盼他會不會改變主意,看到少年眼裏明顯的愣怔,這才滿意的把青刹收回劍鞘,做了個送客的手勢。

“不不,我還有一件事呢,他還希望借你的佩劍一用。”胥耽看無雙明顯要趕人了,也顧不得心裏那段詫異,急忙把自己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出來。

“佩劍?不借!除非他親自來搶!”無雙冷然拒絕了,這次送客送的更加幹脆利落。

“哎,哎……你這樣我可不好交待啊!”被關在門外的胥耽無奈的看著嚴嚴實實的房門,不死心的繼續拍打。

“真是的!早知道要和這人扯上關係,黃泉的時候幹嘛那麼賤啊!”苦等無果的胥耽看著眼前的門一點兒都沒有再次為他打開的跡象,無奈的離去,當然,對他而言,承認自己莽撞卻是不可能的,隻是感慨下自己的糟糕運氣罷了!

房內,三個人六隻眼睛緊緊的盯著無雙,眼神犀利而深邃,就像是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力十足的突破厚厚的雲層,無所畏懼,無所遮擋。直把無雙看的渾身冒冷汗,站在那裏不敢靠近他們是,若的嘴裏才慢悠悠的吐出了一個剛剛聽到的很敏感名字。

“斕嵇?”

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像是夜色下籠罩著一層月光薄紗的曇花,帶著清冷神秘的感覺,有些模糊,有些朦朧,讓人沉醉。

可現如今,這兩個字穿過空氣,敲打在無雙耳膜上的時候,真是讓她打了個冷顫,好像…這些若她一直都不知道呢!

“嗬嗬……”強忍著幹笑了兩聲,無雙硬著頭皮坐到自己原先的座位上,“本來還有些懷疑,現在可以確定了,不是他。”

“什麼?”三個人都是一愣,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