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已經挨了兩槍,她在擔心萬一她被射殺,沒人護我周全。與其遇險,還不如墜河方有一線生機。
她肩膀和手臂都已中槍,不能遊泳。
她沒法和我一起跳橋。
強烈的失重感...
琉璃逐漸變小的身影...
我,墜入一片冰冷....
.......
睜開眼,是醫院的天花板。
天花板上有個需要修補的發了黴斑的小孔洞。
我身邊沒有手機。
護士小姐說,我被人救上了岸,已經在醫院躺了七天。
護士小姐說,警察上午來通知,才找到我的家人,家人正在趕來的路上!
護士小姐說,那天大橋上發生了槍戰,一個很能打的小姑娘保護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大叔,最後那個中年大叔還是死了,那個小姑娘滿身是血的跳了江。
我的手攥緊了被子。
......
我一直沉默的望像窗外...
一切還是沒有改變
......
所謂的家屬到了,門被推開,居然是聶盞東,他拿著一大捧鮮花來看我....那花很好看....
這一幕是多麼的熟悉。
此刻,我終於明白,如果有人處心積慮要殺你,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一味的逃跑根本解決不了問題!我,必須主動出擊!
一年之內我扳不倒聶家,更何況爸爸現在有可能已經遇害了。
我對剛進來的聶盞東微笑著,偷偷把輸液管對折,然後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
我撿起那一大捧花,打開窗戶,直接扔了出去。
我用公用電話打給蔣叔安排了一些事情。
一會,蔣叔把車開了過來,我換掉了病號服,拿起手槍,裝滿子彈,徑直開到聶家別墅的大院。
“我要見聶明山。我要見聶明山...”
我在聶家別墅主棟門口停下車,在樓下吼著。
聶家三少爺文質彬彬的走出來,“小玉,我爸不在,有什麼事你先預約吧”說完,轉身就要進去。
“不行呀,我現在就要見他老人家。而且,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好嗎?”
我廢話不多說,直接掀開後備箱,把被綁住手腳的聶盞東拖拉到地上,我拽著他的衣領往前拖動了一段距離,蹲下,把手槍插進他的喉嚨,拉開保險。
“我再說最後一次,一個小時內,我要見,聶-明-山”
半個小時後,聶明山的車子從外麵駛來!
“小玉,你這是在鬧什麼?”
聶明山的聲音洪武有力,走下車憤怒的瞪著我!
“聶伯,我也實在是被你逼的沒辦法了,你自己做過什麼你清楚,我今天來這,是來和你約法三章的”
“約法三章?嗬嗬,好啊,說來聽聽”他背起手來冷笑著說。
“我爸現在被殺了,你隻剩下我一個目標了吧!但是你別忘了,如果你找不到家族遺囑,我們墨家的錢你一分也拿不到。而我已經立好遺囑,一旦我死了,所有遺產全部捐獻,到時公司整體股價跌停,你的損失可是非常慘重啊!在你拿到家族遺囑之前,我勸你還是留著我的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