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意識漸漸模糊的時候,她鬆開了我的脖子,貌似她還不想這麼快殺了我,隻是憤恨的狠狠甩了我一個耳光。
“你剛才說有人告訴你?”我突然睜開眼看著她,我終於在她的話裏找到了關鍵詞。
“嗬嗬,是啊,那是個和我一樣的可憐人,我們同樣是得不到自己深深愛了那麼多年的人,他可是你的未婚夫呀,正如我是餘凱的未婚妻一樣,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他愛了你那麼多年,最後卻發現,你愛的居然是女人。”
她變態一樣用舌頭舔著我臉上的血痕,然後用刀尖頂著我的喉嚨,它已經刺破了些許皮膚。
我沒有閃躲,沒有驚慌,反而鎮定的望著她。
“於是你就被那個太監聶盞東當了槍使?”我冷笑著說道。
“太監?他是太監?”她狐疑。
“怎麼,你不知道?”我繼續冷笑道。
“我怎麼會知道,我又沒跟他上過床,哪像你這個賤貨,所以你是欲求不滿才找上餘凱哥哥的嗎?別他媽以為那天你在ktv的走廊上勾引餘凱我沒看見”她狠狠的說著。
“我並不喜歡餘凱,這點本來你應該高興才是,你要是沒動小詩,我不和餘凱在一起,或許你還會等到有一天餘凱會對你回心轉意,可如果你殺了小詩,我投到餘凱的懷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她被我的話激怒,對我瘋狂的咆哮:
“我不在乎你喜歡誰,我隻在乎餘凱,餘凱喜歡誰。”
她狠狠的捏著我胸前的傷口,傷口又滲出血。
鑽心的疼痛自胸口襲遍全身,疼的我冷汗直冒,我咬牙忍痛,愣是沒叫出聲,嘴唇都沁出血來,渾身早已鮮血淋漓。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打鬥的聲音,她滿臉狐疑,警覺的向門外走去,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門突然開了,一個棒球棍以極快的速度狠狠的砸到了她的頭頂,她瞬間昏死過去,緊接著一個人影竄了出來,是小冷。
他腰部挨了一刀,邊給我鬆開繩子邊告訴我小詩沒有找到,監控室那裏隻有兩個歹徒在進行調度,其中一個人的手機裏,發現了小詩慘叫的錄音,所以小詩很可能沒有被關在這裏。
小冷控製了監控室以後,根據歹徒們當時的行走路線找到了我所在的位置。
出了倉庫,我看見門口有好幾個雇傭兵模樣的男人被放倒了。
“這個女人怎麼辦?”冷麵男問。
“報警,讓警察突擊審問,要趕快找小詩”我心急如焚的回答。
他抱著我快速走出地下室,向急救室跑去。
“很抱歉,每次都讓你看到慘兮兮的我。”
“你就那麼喜歡那個孩子嗎?每次連性命都不顧嗎?她甚至不知道是誰救的她”冷麵男皺眉,一臉嚴肅。
“那都不要緊,我隻想她沒事”,我虛脫的癱在他胸口。
“我是你的暗衛,你今天甩開保鏢,連暗衛都要甩,你再這麼自作主張,我就不再留下來了。”他有些慍怒。
我淺笑:“不可以,你得保護我啊..留下來吧”我實在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
待我醒了,護士為已經為我清理好了傷口,我看了一眼時間,又過去了兩個小時,餘凱在病房裏一直等著我醒來,小冷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了。
他關切的望著我,眼裏是滿滿的心疼。
我讓他趕快帶我去警局,我內心焦急,根本無法安心的躺在這裏。
餘凱幫我找人通融了一下,我要單獨見那個女人,她叫楊曼。
我找了一間,沒有單向監控玻璃,沒有攝像頭的屋子,對她進行單獨審問,但是我答應過警方不會做傷害楊曼身體的事情。
“這裏沒有警察,沒有攝像頭,沒有錄音,不會對你取證。你可以告訴我小詩在哪兒。”我怒吼著。
“我瘋了嗎?為什麼要告訴你?”楊曼態度孤傲。
我直起身子,輕蔑的看著她:“你現在涉嫌綁架、故意傷害、雇凶殺人。我會搞到你永遠都出不了監獄。”
她不屑的冷笑“你以為我會怕這些嘛?你可能還不太了解我幹爹在b市的地位”。
“哼”我冷笑,我見嚇唬不住她,換了個思路問話:“你若是不說,我今天晚上就和餘凱上床造小人兒,反正你們也還沒結婚呢,沒準兒我還會答應他的求婚呢,以後你永遠都得不到餘凱了,你那七年的苦就白受了”見她情緒開始暴躁,我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