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了飛機,蔣秘書來電話了,說方冰查無此人,但是那個方淩資料找到了,曾經犯過嚴重的刑事案件,但是才做了三年牢就被撈出來了,後來去了某個有人有勢的人家做了保鏢。
“能查到那家有錢有勢的人家的線索嗎?”
“查不到,查到這裏所有的線索全部中斷,並且..負責調查的人在給我發完這些簡訊就..再也聯係不上了。”
掛了電話,我陷入沉思。
正思考著,餘凱打過電話來,她說三公裏內的天眼係統全部被黑客攻擊,事發時段的全部視頻被集體刪除。
我給醫院打電話,當時家中的13個人,死亡8個,重傷4個全部昏迷,而且昏迷的人裏有兩個已經出現腦死亡現象。
隻有一個已經出院。
出院的那個,應該是小冷吧。
小冷的電話依舊不通,應該是扔掉了手機,防止要滅口的人進行手機跟蹤定位吧。
要想知道當時的真相,看來隻能等小冷用其它手機主動聯係我了。
......
京市,聶宅。
“小玉啊,過幾天才是生日宴呢,怎麼今天來這裏是有什麼事嗎?”
我微笑著與聶明山寒暄了一會便直奔主題:
“聶伯,今天確實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呢。”
“哦?你說吧。”
“我想拿回我白天丟了的東西。”
“小玉啊,你這話要從何說起啊?”
聶明山一臉疑惑。
“聶伯,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如果你搶到了我丟的東西,那你現在可以提條件了。”
我目光咄咄逼人,一種勢在必得的架勢,仔細的觀察著聶老頭的微表情。
這也是我為什麼沒有打電話,而是直接來找聶老頭的原因,我要看他的微表情。
搶到東西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談條件嗎,想要什麼你提就好了。
隻要能把方冰還給我,你讓我把所有的股權都給你我都心甘情願,我隻要方冰,錢可以再賺,但我的方冰隻有一個,對於爸爸,我隻能說聲抱歉。
“小玉,如果你說的是那份遺囑的話,那我隻能告訴你,我們各憑本事,你也無權幹涉我的行動,這點我們早就達成默契了不是嗎?”
聶老頭回答的非常認真,也非常坦誠,我們倆這種一見麵就表麵和平,暗地裏卻鬥智鬥勇的氣氛大家早已習慣,某些意思不用表達的很明顯,大家也都心領神會。
看來不是他做的,我仔細觀察著他所有的麵部肌肉,他的微表情告訴我他確實跟方冰的事情無關。
“聶伯,我要見聶盞東。”
“呃,這個,恐怕很困難啊,自從你把他廢了,就注定他在聶家已經呆不住了,我隻能當養個廢物,可誰知道他懷恨在心的吃裏扒外,現在開始投奔到了外麵的勢力,還帶手下處處跟我作對,他已經離開我的羽翼很久了,恕我無法交出盞東啊。”
我眉頭一皺:
“投奔了外麵的勢力,他投奔了誰?”
“他自從知道了你在b市活動以後就去了那邊,投奔的也是當地的勢力,好像叫,叫什麼,哦對了,叫天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