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私生的。”
子衿已經懶得解釋了，白了南慕一眼。
小團子則衝南慕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大眼眯成了兩道月牙兒。
南慕頓時被萌化了，把爪子伸了出來，想要抱抱。
子衿不肯，又瞪了他一眼。
南慕訕訕的，把手臂收了回去。
他總覺得，子衿抱著小團子的感覺，就像是找到了玩具的孩子，無時無刻不在宣布主權：這是我的！
幾人鬧過一場，這才說起正事兒。
“旌陽那邊怎麼樣了？可有新的消息傳來？”子衿指了指一旁的茶壺，示意南慕自己動手。
南慕在他對麵坐下來，倒了一杯熱茶喝，道，“臨霜離開之後，就再沒有別的消息傳來了……
隻不過，有件事情或許值得一提。
麒麟閣的長老們和湘絲以及執法者全都逃走之後，這不，剩下的弟子們就遭了秧，被各大勢力給瓜分帶走了，基本上全部淪為煉藥的奴隸了。”
南慕說著歎息一聲，“也不知道是人心不古，還是曆來都是這樣的強取豪奪……
這丹藥雖然珍貴稀奇，總也得取之有道，不想他們竟然像是強盜一樣。
那麒麟閣弟子，也都是活生生的人呢。”
南慕曾經在跟著子衿，在麒麟閣當中很長一段時間。
雖然後來因為湘絲的事情鬧崩了，但是和大多數弟子還是沒有關係的。
誰料當年也算是相識的人，如今竟然……
雨水帶來的涼意在屋裏充斥著。
子衿垂眸，把玩著小團子的小手兒，道，“總有一天，會不存在這種情況的。”
南慕聞言和雪稚聞言，眼底皆染上一抹意氣風發的期待感。
就連小團子，都仰頭看了自家便宜爹一眼。
說起來，他家爹爹清雅矜貴，看著就給人一種淨化萬物的清透感覺。
如今天地大勢隨他而起，世間的風氣也應該有所改變了吧？
小團子不由想到當年亂世，下意識的吐了吐小舌。
要是當年他順從了某些人，成了他們的牽線木偶，又沒有戰敗的話，那如今要被淨化掉的，豈不就是他自己了？
所以，福禍相依，誰有能從一時論英雄成敗呢？
南慕喝完了一碗熱茶，又吃了點東西，這才有了點力氣，繼續道，“另外就是，之前湘絲可能拍派了一些人潛伏在了各大王國皇室當中，這可能是個麻煩。”
“湘絲開始動用這批人了嗎？”
子衿的嗓音比外麵的雨水還涼，他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湘絲會成為自己的敵人。
南慕道，“從五國會盟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已經開始動用了。”
“在這之前，五國會盟其實已經準備了有四十多天了，但是一直因為種種原因談不攏條件。
但是湘絲一出現，五國會盟就形成了雛形。
聽說這當中，各國的後宮起了很大的作用。”
南慕歎息一聲，“帝王側枕邊風，果然最為可怕不過。”
“怕是不會那麼簡單。”
子衿搖頭，否認了這種說法，“湘絲可是丹宗的人，她要控製一個人，用不著那麼複雜。”
南慕聞言一驚，“公子的意思是，她可能是用毒？”
子衿沒說話，顯然已經斷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