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風暴消失時,現場已是一片狼藉,四周之人早就一個疾掠躲避了出去,一臉忌憚的看著戰場,此刻的糟蹋男子不是何時出現在了一位虯髭大漢的麵前,手中巨斧架在了對方脖子上。
感覺到脖頸間的寒意,哪怕虯髭大漢多年遊走在死神間,但真正麵對死亡時,身體都不由微微顫抖了起來,臉色變得很蒼白。
“兄,兄台,都是我們有眼無珠,得罪了你,你,你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們這一次吧。”
虯髭大漢吞咽了一口唾沫,吞吞吐吐的說道,常年奔波在附近一帶,他知道什麼時候該嘴硬,什麼時候該嘴軟,麵對糟蹋男子這種窮凶極惡之人,嘴硬隻會用自己的命來換,曾經也是在這個客棧中,就因為有人因為一時要麵子,說了句硬話,最終便被別人一刀抹了脖子,麵對糟蹋男子這種人,最理智的做法便是立馬求饒,如此也許還能保住一命。
“算你識趣,要是再敢跟老子鬥嘴,現在你就是一具屍體了。”糟蹋男子嘿嘿一笑,拍了拍虯髭大漢的肩膀道。
如此其他四人已從地上爬了起來,抹去嘴角的血跡,一臉忌憚的看著糟蹋男子,剛才的交手雖然是電花火石之間,但糟蹋男子的實力顯然震懾到了他們,再打下去,那結果隻會是一個字,死。
“現在還不想不想打了?”糟蹋男子看向眾人,笑了笑,反問道。
五人連忙將頭搖晃著仿偌撥浪鼓一樣,再打,這不是找死嗎?
糟蹋男子哈哈大笑一聲,道:“小爺我今天心情好,便不和你們一般見識,收拾好東西就給我滾吧,還有,這些打碎的東西該賠償就賠償了,到時還要老子來錢,這就太不是個事了。”
“老二的,給老子重新備好一桌酒菜,媽的,幹了一架,肚子早就餓扁了。”
五人交了錢後,便逃命般離開了此地,經過這麼一幕後,整個客棧變得鴉雀無聲,眾人連吃菜喝酒的聲音抖壓製著,害怕打擾了那道糟蹋身影,到時惹怒了他,沒準自己今天就再也踏不出這道門檻了。
而那糟蹋男子對此絲毫不在意,一個人在那裏大口大口的吃喝著,時不時大笑幾聲,整個客棧中就隻有他一個人的聲音,氣氛顯得格外的詭異。
時間悄然流逝著,待糟蹋男子吃飽喝足後,門外已是黑漆漆的一片,他站起身來,打了一個響嗝,帶著幾分酒意,吼道:“小二的,給我準備好一間上等的客房。”
說著,他已經隨著小二向樓上走了去,隨著身影慢慢消失在樓道間,坐在櫃台的老嫗突然將手中的賬本放下了,嘴角爬上了一抹詭異的孤獨。
在小二的安排下,糟蹋男子被安排到了一間古色古香的客房中,其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聞著令人格外的神清氣爽,進入房門,糟蹋男子就拖著搖搖晃晃的身子,一頭栽倒了床上,時間一久,便慢慢響起了咕嚕聲。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沉睡中的糟蹋男子突然睜開了眼,他側頭先向房門看了一眼,然後才緩緩坐了起來,打量著這間古色古香的房間。
“之前的戲應該沒有絲毫瑕疵之處,就不知道今晚他們會不會出手了?”糟蹋男子嘀咕一聲,然而他的聲音卻已經變了,這分明就是一個少年的聲音,還帶著幾分稚嫩感。
很顯然,這糟蹋男子正是黃筷偽裝的,為了能混進毒靈教中,他原來的形象自然不行的,最終在古藏鋒的一些特殊手段下,他便被偽裝成了這番模樣,別以為他臉上的胡屑隻是隨意沾下去,沒有特殊的方法,就算你把胡屑連著肉一起扯下來,恐怕也無法揭開黃筷的本來麵目。
視線迅速掃視了四周一眼,黃筷便起身來到了房門處,透過門縫向外麵看了兩眼,發現沒人後,他才一揮手,一道灰色符印閃現到了手中。
“傳音符,沒想到古老把熏風叔他們召回來,原來就是為了這玩意兒啊!有了它,傳遞信息的話就好辦了。”
黃筷笑了笑,便將傳音符隱藏在了鞋墊中,此次混進去,他身上的東西斷然會被搜刮一遍,這傳音符是此次行動最關鍵之物,容不得絲毫差錯.。
做完這些後,黃筷才重新回到了床上,倒頭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