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門口處走進了一群衣著華麗、牛逼哄哄之人,各各一副鼻眼朝天的模樣,冷眼瞥著來往之人。
而在這群人中,一少年麵如冠玉,長身玉立,一身白袍盡顯風度翩翩之意,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在煉台上與黃筷打賭比拚敲響震天鼓的張六。
但如今他臉色陰沉,再也不負以往那種囂張跋扈之意。
而他旁邊一人卻與他截然相反,趾高氣昂,鼻眼朝天,一副紈絝子弟的作派。
這群人的進入,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咦,那不是黃筷嗎?他怎麼……”
前腳剛走進大門,張六的一位狗腿子便看見了黃筷,可不容他把話說完,張六便狠狠瞪了他一眼。
一聽這話,與張六並排的那位紈絝少年當即將目光投了過去,打量一番道:“張兄,這位莫不就是黃筷,可看起來並沒有傳說中那麼厲害嘛,你怎麼就輸給他了呢?我們老生的臉可都讓你丟盡嘍!”
麵對紈絝少年的冷嘲熱諷,張六臉色陰沉,卻沒出言反駁。
紈絝少年微微一笑,拍了拍張六的肩膀,笑道:“放心,今天我就去幫你把場子找回來,現在的新生是越來越得瑟了,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便以為我們都像你一樣好欺負了不成。”
說完,他甩手便向黃筷走了去。
“呸!裏外三刀的陰險小人,六哥,胡冉這人是越來越不將你放在眼裏了,我們不給他一個教訓,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啊!”
紈絝少年剛走,一位狗腿子便湊了上來,罵罵咧咧的道。
張六瞪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說完,他便也跟了上去,一邊嘀咕道:“黃筷可不像其他新生,這次就準備看好戲吧。”
這邊的變故,自然引起了黃筷的注意,但他僅冷眼瞥了一眼,目光便再次凝視在了櫃台之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胡冉走近了,微微一笑,看向黃筷道:“你就是勝過張六的黃筷,看起來也不是什麼三頭六臂嘛,不過窮小子一個罷了。”
嘴上如此說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帝王模樣,冷眼俯視著黃筷。
“我自然不是什麼三頭六臂,但要想把你打得你媽都不認識,我還是有這個信心的。”黃筷淡淡的笑道,絲毫不給對方情麵。
此言一出,響起了一片喧嘩聲,麵對這種寡不敵眾的局麵,沒想到黃筷會更加囂張,大有一種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趨勢。
“黃筷,你找死,我們胡少可不像張六,你別以為勝了他,我們老生就好欺負了不成。”
“就是,一個靈源境初期的廢物而已,也敢在這裏大言不慚,真是找死”
“白癡,得罪了胡少,你就準備受死吧。”
短暫的寂靜後,胡冉身邊的狗腿子們就開始指著黃筷破口大罵,口水狂噴,那模樣恨不得將黃筷千刀萬剮了一樣。
“咳……”
一聲幹咳,狗腿子們訓練有素的退下了,胡冉用一根手指指著黃筷鼻子說道:“我承認,你的天賦在新生中算是出類拔萃的了,但你要記住,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那點實力在我們眼中。根本就什麼都不算,不想這麼快就……”
“啪”
不容胡冉把話說完,黃筷突然欺身上前,在所有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招擒拿手狠狠扣住了胡冉的手腕,隻聽“啪”的一聲,那是骨骼錯位之聲。
不僅如此,黃筷還同時扣住了那根手指,隻要稍一用力,能會硬生生折斷而去。
“啊……”
正所謂十指連心,被黃筷這麼一扣,一股劇痛頓時席卷全身,胡冉冷汗直冒的同時不由慘呼了一聲。
話雖如此,但他還是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一股不下於靈源境後期的磅礴氣勢席卷而出,如若有一柄鐵錘不停轟擊在黃筷身上,要換作其他人,怕早就被震飛了出去。
但隻見黃筷身上一陣金芒閃爍,鏗鏘作響,硬是將這股衝擊承受了下來。
胡冉雖有靈源境後期的實力,但如今身受限製,根本就無法將全部力量爆發出來,要說身體強度的話,他也許並不是黃筷的對手。
“你們誰要是衝上來,我直接就廢了你們老大。”
見狗腿子們作勢就要圍攻而上,黃筷發出冷如冰霜的聲音,但凡注意到他冰冷的目光,狗腿子們皆不由心生寒意,不自主停滯了動作。
黃筷不屑的一撇嘴,俯視著痛得臉都快變形的胡冉,微微一笑道:“你不是很拽嗎?現在怎麼一句話說都說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