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事犯罪中,自殺的判定一般都是根據遺書,以及死者生前的行為,或者有沒有什麼重大的心理變化,這些種種的因素,結合起來。 WwWCOM
張秋被人殺死在婚房之中,凶手初步懷疑是一名入室行竊的偷,可隨著案件的展,我卻是在房間內現了遺書,這就讓案子有了新的動向。
“這是秋的字跡!”
張秋的父親張伯,急忙從地上站了起來,拿過那封遺書,臉上頓時悲傷的神色更濃,卻是一眼就認出了自己兒子的字跡。
“爸媽:
對不起,當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兒子已經不在人世了,活著太痛苦了,隻有死了才對我是一種解脫,原諒兒子的不孝,你們就當沒有生我這個兒子吧!
不孝子:張秋!”
遺書上的內容很少,並沒有交到張秋想要自殺的原因,但是從字裏行間中,能夠感受到那種對生活的厭倦。
“孩子!你怎麼這麼傻呀!”
張秋的母親在看完遺書之後,直接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之前我就曾經聽費叔過,這張家就一個兒子,張秋的死亡,張家就等於是失去了支撐下去的理由。
“你們好!我是海路分局刑事調查科特別行動隊的隊長林濤,這個案子我們警方要介入,能夠麻煩你們配合一下嗎?”
我主動的走上前,亮出了自己的證件,這封遺書的出現,讓我看到了希望,這房間的現場,或許並沒有被破壞,所以我必須要把被害人的父母請出去,不允許第二次的破壞。
“老張,大嫂子,你們就配合一下林隊長吧!”
費叔此時也在幫我話,攙扶著張伯夫妻二人就往外走,顯然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願意去在意之前那些表演上的事情了。
當所有人都離開,房間內就隻是剩下了我和躺在地上的屍體,我這才走到了屍體的旁邊,緩緩蹲下身去。
屍體我之前已經觀察過,但是屍體的臉我卻是並沒有機會看,這張臉因為主人的死亡有些鐵青,眼角的位置有些淤黑,應該是不久之前跟人打鬥過。
人的身體受傷能夠很快恢複,那是因為血液循環促進的新陳代謝,死者臉上的傷痕,原本應該隻是傷,可是因為他的死亡,這個傷痕並沒有能夠被化掉,所以才會在死者臉上顯露。
同時我也留意到,這死者的眼窩深陷,這個情況我也很了解,這是長期失眠的結果,想來死者生前的心理負擔並不清,而從他的遺書中能夠看出,他是那種遇到事情不會的個性,所以自然也就一個人憋在心底,這樣的結果就是他的失眠會越的嚴重。
一位有嚴重失眠症狀,又留下遺書的人,如果不是脖子上的傷痕,真的可以認定這是一場自殺性質的案件,至於那偷為什麼會帶血,那也有可能是他進來的時候,正好死者在自殺,那血液噴在了他的身上,而他看到了那個書包,所以鋌而走險。
“不對!”
我很快就推翻了自己這個假設,寫遺書並不意味著要自殺,而且自殺的人選擇割喉的人更是極少,畢竟這樣太痛苦。
而且現場還有一個證據,明這張秋不是自殺的,根據正常人的表現,一個人如果想要割喉,那他的傷口應該是一個從上而下的劃痕,而真正如同電影中有平衡傷口的人也有,但那都是狠角色,張秋隻不過是個普通人。
現場張秋脖子上的傷口雖然有些歪斜,可相對而言卻還是平衡的,這很有可能是一個人,以正麵的角度,快的劃出了一道,割破了張秋的咽喉。
“之前這裏還有第三個人!”
我再次站起身,這房間內打鬥的痕跡,不可能是一個人造成的,這明最少在偷進來之前,這房間內還存在一個人,而且還和張秋生了激烈的爭吵或者打鬥,這樣一來就能夠解釋為什麼房間會這樣亂。
雖然我很確定第三個人的存在,但是我心中也沒有把握,這第三個人是不是殺死張秋的人,畢竟最少在那人離開之後,偷進來之前,這段時間張秋還是活著的。
“究竟是什麼事情,讓張秋要自殺呢?”
我在房間內,已經很難再找到什麼線索,所以我決定去詢問張秋的父母,關於張秋的事情。
這個進入房間的第三人,能夠在這個時候進出房間,顯然和張家的關係是不錯的,而且張家那麼多的人都在,想來應該是有人看到誰進來了的,我覺得我現在有必要先把這第三個人給找出來,或許能夠通過審問,得到一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