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
我沒有穆蘭的問題,反而指向被她帶出來的李揚,加上地上躺著還昏迷的那名偷,這應該就是現在已知的嫌疑人了。
“在她的衣服上,現了一些來曆不明的血跡!”
穆蘭有些得意的開口,剛才她搜查了李揚身上的衣物,果然如同我的一樣有血跡,這也讓她以為自己抓到了凶手,本來是出來邀功的,看到我們抓的是張秋的未婚妻,自然就驚訝不已。
“她不是凶手?”
穆蘭此時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聲的在我耳邊低語,她畢竟一直都是在學院之中學習案件,這應該是她第一次來到現場,難免會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隻是有嫌疑!”
我輕歎了一聲,拍了拍穆蘭的肩膀,這才走向臉色已經幾番變化的韓瓶道:“你剛才進案現場做什麼?”
“我不是了嗎?我是去看我未婚夫,他死了,我難道看一眼都不行嗎?”
韓瓶聲淚俱下,越越是氣憤,如果不是靈兒壓著她,估計她都要衝上來撓我,可是我卻是現,在她話的時候,卻是護住了自己手裏的包。
“林隊長,那房間我們也進去過,要不你把我們也都抓了?”
張秋的父母,雖然之前並不喜歡韓瓶,絕對是她逼死的兒子,可是現在看著韓瓶如此的可憐,不禁動了惻隱之心。
“林隊長,你是不是搞錯了?”
穆蘭也聲的開口,她還是堅持身上有血跡的李揚是凶手,不然她為什麼要用煙味掩蓋血腥,而且在案後,也不報警,而是想要腳底抹油悄悄的溜走。
“把包給我!”
我再次看向韓瓶,目光落到了她的包上,從剛才她離開房間以及到這裏的過程,始終抱著那個包,我知道我要找的東西,多半就在這裏麵。
“什麼意思?你有搜查令沒有?你憑什麼搜查我?”
韓瓶臉色頓時大變,把那包抱的更緊,顯然不打算交出來,而一旁的靈兒早就已經不耐煩,一把就將那包給搶了過去,直接丟給我。
“你們這是違法的!”
韓瓶沒有想到靈兒會如此的野蠻,整個人再次瘋,要將那隻包給搶奪回去。
“我並不打算打開,我隻是想要你告訴我,案現場的那個東西,是不是你拿走的?”
我自然也知道,如果沒有把握,擅自搜查別人的東西,是一件很頭疼的問題,所以我並沒有打開包,而是一臉嚴肅的看向韓瓶。
“我曾經在那房間裏生活過,裏麵有我的東西,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韓瓶的眼神開始閃躲,整個人卻是已經安靜了下來,她的雙手緊握,這一刻的她已經十分的緊張,雖然在極力的辯解,但是以我的經驗,這個時候隻要一點對她主觀的證據,她就會徹底的崩潰。
畢竟沒有誰生下來就是犯罪的才,哪怕現場處理的再好,也不見得就一定有能力麵對警方的審訊,而這也是電影中案件和現實的差距。
“新房被打掃過,你那東西怎麼會在地上呢?”
我笑著看向韓瓶,此時被我這樣一,所有人都紛紛看向韓瓶,就是張秋的父母,也都沉默不言了,顯然他們也都察覺到這韓瓶有鬼。
“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我將包重新丟給了韓瓶,從客廳的方向隨手拎了兩張椅子,一把給了自己,一把則是遞給靈兒,示意讓韓瓶坐下。
“你知道那東西?”
韓瓶在我的審問下,瞳孔微微收縮,嘴角露出一絲輕笑,緩緩閉上雙眼道:“沒錯,東西是我的,我原本以為你們是沒有現,現在看來是你們故意引我上鉤的!”
“你可以這樣認為!”
我點了點頭,並沒有反駁對方,因為實際上我們做的遠遠比對方知道的還要多。
“我昨晚就已經來了,準備和張秋談結婚的事情,我父母對於這婚事異常的反對,這件事你們應該也知道,我和張秋因為這件事談崩了,但是這張秋卻是拿出了我的一些照片要挾我!”
韓瓶緩緩開口,眼中已經滿是憤恨,她指向那臥室的位置道:“今晚我在縣城裏買了農藥,準備把張秋毒死,那樣的話,那些照片的事情,就不會有人知道,而我又有不在場的證明,自然就不會有事,卻是沒有想到走的太匆忙,耳環落在了房間裏!”
“毒死?”
我的神色一愣,張秋可是被人割喉,不是被人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