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沒有了?”
站在現場,我整個人都愣住了,我也算見識了不少離奇的案子,可是像現在這種,卻還是第一次遇到。Ww WCOM
殺人藏屍,密室殺人,或者栽贓嫁禍,這些在犯罪現場都很容易見到,但剛才那嘶喊聲,還有這一地的血跡,一切都明了這個地方生了命案,可唯獨沒有屍體,這自然就成了怪事一樁。
雖然心中疑竇叢生,可我臉上卻還算鎮定,畢竟接手的案子也不少了,而這樣的案子,雖然看起來古怪,但是我相信,如果用心思仔細的推敲,一定是會有破綻的存在。
同時我們剛來到這裏,這裏就生了命案,我不得不去思考,這其中是否和我們的到來存在著某種關聯。
此時我也還注意到,我們隔壁的房間並沒有人走出來,這邊生了這麼大的動靜,對方都不出來,這件事本身就讓人懷疑。
“究竟是什麼人?”
我心中不禁開始猜測房間主人的身份起來,原本我可以借助這個案子,進入對方的房間,可是這家旅店太奇怪了,而且又有那麼多的怪人,我就不宜露出自己的身份,甚至於連案現場,也隻是簡單的看著。
“兄弟,你凶手會不會是那個十年前的凶手?”
之前那個年輕人,此時再次的湊了上來,這人剛才就一直都跟著我們,而且表現的好像跟我們很親近。
“你胡什麼!”
一旁的穆蘭本就對他不滿,此刻更是氣的瞪眼,指著地上的血跡道:“這兩個案子明顯不一樣,怎麼可能是一個人做的!”
“你想什麼?”
我急忙揮手製止穆蘭,同時看向那年輕人,剛才的事情,幾乎驚動了這裏所有的房客,而此刻穆蘭的聲音,驚動了這群人,他們都齊刷刷的看了過來,而我自然隻能夠禍水東引,將問題拋給挑事的年輕人。
這家破舊的旅館,房客卻是不少,足有二十多個人,而這其中有不少是穿著浴袍就出來的,顯然是剛才在洗澡,或者在接受旅店的特殊服務。
而其中就有一名長的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他裹著白色的浴袍,身上滿是刺青,正死死的盯著我們一行人道:“你們是什麼人?”
隨著那中年男人開口,我明顯的察覺到,在這群房客之中,最少有五個人神色緊張了起來,快的分散開,對我們形成了半合圍的姿態。
“他們是什麼人?”
我的眉頭一皺,這群人的動作並不是接收到了指令,而是一種近乎本能的行為,有這種行為的人有兩種,一種是軍人,一種則是在刀尖上舔血的雇傭軍。
看著一行人的步伐雖然極快,卻不像軍人那樣的統一,所以我一瞬間的念頭,這群人是雇傭軍。
在京都市的郊區,一家旅館內,居然出現了這樣的一股雇傭軍,這讓整件事都開始朝著無法預知的地步展,而我們幾個人的身份,就更加不能夠輕易的出來,我絲毫不懷疑,他們會因為忌憚而殺人滅口。
我雖然對於自己的格鬥還是有信心的,加上靈兒的靈蠱之術,真正動起手來,我們更加占據優勢,可是這裏每一個人都似乎不簡單,在沒有查清楚來龍去脈之前,我隻能夠忍耐。
“我們是路過的……”
年輕人有些無語的聳了聳肩,顯然他也沒有想到,我居然會把問題推給他,遲疑了很久,這才出了一個理由來。
“路過?”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顯然是不滿意這個答案,伸手就要去抓年輕人的脖子,這個舉動並不算快。
“你放開他?”
我身後的穆蘭臉色一變,正義感頓時爆棚,雖然對這年輕人的口若懸河不滿,可也不能夠任由這個人胡作非為。
“不要多管閑事!”
我後背驚出一身冷汗,急忙對著穆蘭冷哼了一聲,這丫頭太單純,根本就不知道眼下情況的緊張,對方如果真的想要做什麼,度必然不會那麼慢,對方這樣做的目的,極有可能是在試探我嗎。
這穆蘭根本就沒有看出來,所以果然中計,幸好我喊的及時,這丫頭身體停在半路,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居然還對於我製止她,有些疑慮。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對著那中年男人抱了抱拳道:“我們剛到,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就回去休息了!”
“嗯?”
中年男人眉頭一皺,剛才穆蘭的舉動,讓他驚喜,他顯然是有足夠的把握,隻要我們有一些舉動,他就能夠確定我們是不是會對他構成威脅的人,可是穆蘭被我製止,讓他原本確定的答案又有了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