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就是皇十八子,還是個見不得光的皇十八子。”燕寒墨淡淡的掃了一眼燕君非,回應了孟非。
“燕寒墨,你無恥,好歹我也是你的兄弟。”‘見不得光’幾個字,讓燕君非惱了。
“老十八真能開玩笑,你有見過搶自己兄弟妻子的兄弟嗎?那樣的人還配得上兄弟的稱呼嗎?
老十八不覺得丟臉,我都替你臊得慌,你擄阿羅一次已經是罪過了,沒想到還敢在大婚前夜又擄走了她第二次,過份了吧?
這一次,要多謝老十九了,還好你老十八不仗義,但是老十九卻是個講道理的人,知道把阿羅歸還給本王,本王萬分感激,老十九,我燕寒墨這一次承你的人情。”
燕寒墨抱拳衝著燕君離比了比,雖然就覺得燕君離對阮煙羅目的不存,可是,今天若不是燕君離把阮煙羅送回來,隻怕他到現在也找不回阮煙羅。
“十八,你讓開。”君離輕輕點頭,隨即就上前去勸退燕君非了。“老十九,你自己想要一輩子見不得光,那是你的事兒,我可不想一輩子做一個連姓氏都沒有的人。”燕君非說著,又轉向燕寒墨,這一次,他不來硬的來軟的了,“七哥,我叫你一聲哥,你隻要放棄阮煙羅
,將來你想要任何女人,除了阮煙羅,我燕君非萬死不辭,一定幫你娶到手。”
“嗬,我燕寒墨還沒有到追女人還需要你燕君非幫助的地步吧,阿羅是我今天要大婚的王妃,除了她,本王誰也不娶,這輩子,生生世世就阿羅這一個王妃一個妻。”
一聲‘一個王妃一個妻’,讓阮煙羅心中一暖,有他如此說,又是當著別人的麵這般說,哪怕是她嫁不成,她也知足。
呸呸呸,她居然會想到自己可能嫁不成。
不可以,一定不可以。
想到全燕國此時此刻到處擺著的流水筵,燕寒墨隻用了短短三天的時間,就為她準備了這樣盛大的婚禮,她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他此生唯她不娶,那她此生也唯他不嫁。
“七哥,你剛剛不是說讓我自己去操心自己見不得光的事嗎?七哥,我現在告訴你,隻有你能幫我。”燕君非眼看著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幫他說話的,甚至連燕君離也不幫,他繼續走攻心求軟的路線。
燕寒墨隻聽燕君非如此說,便已經猜到了大概,看來阮煙羅應該是燕君非和燕君離恢複正常人生的關鍵了,否則,燕君非不會這麼上心的一心要得到阮煙羅。
可那又怎麼樣?
燕君非和燕君離的事與他無關。
“報歉,老十八已經是成年人了,又有皇後娘娘這樣的母後庇護著,根本不必本王幫你什麼,況且,本王也沒有那個義務。”想讓他放手,不可能。
“七哥,你一個人的放下,我和老十九從此就能恢複姓氏了,你放心,隻要你把九小姐交給我或者君離,我們此生一定不會虧待她,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她的。”
“呃,老十八真能開玩笑,這又是要搶本王的王妃了?”
“七哥,從我記事起,不論是我還是老十七老十九,還有父皇和母後,全都在找尋與我們三胞胎兄弟相對應的陰時陰刻出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