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回墨王府吧。”見她不說話,燕寒墨摟著她的手臂又收緊了些微,恨不得要把她嵌入到自己的身體裏。
她隻經曆過一次人事,他又何嚐不是。
可他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的男人。
“不行。”
“阮煙羅,你覺得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能逃過本王嗎?”
“燕寒墨,我答應你以後不再逃避你,不過我說過的話都是算話的,燕勳一天不承認,我就一天不會進墨王府。”否則,她過的就是刀尖上遊走的舞者的生活,隨時都有可能是血肉鈍開,然後全都是疼。
燕寒墨沉默了,這世上,他誰都不懼怕,卻唯獨對燕勳沒有辦法。
那是他的老子。
哪怕燕勳再偏心燕寒竹,他都沒有辦法。
生而為人子,他沒有選擇自己生身父母的權利。
若是可以選,他絕對不會選燕勳。
生在皇家,表麵上看起來光鮮亮麗,卻隻有他自己明白,那是怎麼樣的水深火熱。
皇宮裏從來都不是好呆的地方。
從他記事起,他無數次的差點死於非命。
五歲前是母妃,五歲後是太妃。
可以說,沒有母妃沒有太妃,他如今早就不在這個世上了。
所以,對母妃對太妃,他才會尊崇孝順。
然,阮煙羅的這個要求一點也不過份。
從她的角度去考量,她是沒錯的。
所以,不管怎麼難,他都要辦到,這也是一個男人的擔當,“好。”沒有任何遲疑的答應她,“到時候,你就大大方方的留在墨王府做本王的王妃,嗯,還要洞房。”
聽到‘洞房’二字,阮煙羅頓時臉紅,一記粉拳打在燕寒墨的身上,“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
“我記得那一晚你也很享受。”燕寒墨一點也不害臊的就回敬了過去。
阮煙羅立刻扯過被子蒙過小臉,這會子誰也不想見了,而最不想見的就是身邊的燕寒墨。
燕寒墨抬手輕輕一扯,不管阮煙羅捂得有多嚴實,都被他一手扯開了。
看著嫣紅如醉的小臉,隻覺得喉嚨一緊,“阿羅,我……”
被他摟的緊緊的阮煙羅已經發現了燕寒墨身體的變化。
可曉是從前在現代裏見多識廣,此刻也是慌了,“你自己解決,不許對我耍流氓。”
之所以這樣對他說,是因為她知道憋著的後果對男人也是不好的,很容易造成內傷。
到時候憋出問題來就毀了一個男人呀。
畢竟,一個男人如果那方麵真的不行,心裏就會出現問題,到時候,就是她惹的禍了。
“好。”燕寒墨沒想到她這樣開放的居然提出讓他自己解決,頓時不客氣了,直接就在當場好了。
他就讓她習慣他在她身邊的存在感,還有,習慣那種正常人該有的需求,早晚,她就還是會是他的。
男人與女人在一起,本來就是正常的。
根本不是流氓行為好不好?
可是現在,他跟阮煙羅較真也沒用,雖然是小女人提出來讓他解決的,可看她的表情根本就是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