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悶響聲,就在燕君離心殤的看著燕寒墨和阮煙羅的時候,燕寒墨突然間出手了。
“阿墨……”這一掌揮下,那悶悶的一聲響若是其它人出手阮煙羅倒不怎麼擔心,可是出自燕寒墨的手,她不能不擔心了,“你幹嘛?”
無緣無故的,自己打自己一巴掌做什麼?
是不是傻?
她去扯他的衣袖,已經被他的行為嚇到了。燕寒墨不動如山,淡淡的睨著燕君離,兩個人的身高差不多,燕寒墨隻高於燕君離一個指頭的寬度,那點子尺寸用在身高上可以忽略不計的,可是他就那麼站在那裏,那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氣場,居然
就是燕君離無法比擬的。
或者說,燕君離的氣場更加的內斂,他給人的感覺從來都是那種溫潤如玉的翩翩佳公子的味道。
“既然阿羅說她隻是借你的肩膀用一用,那剛剛那一掌便是我燕寒墨失手了,嗯,這一掌還給你,除了還欠你兩條命以外,其它的,兩訖了。”
阮煙羅聽著燕寒墨一字一字的說完,原來,他這一掌的目的就是要告訴燕君離她是他的,哪怕是她趴在燕君離的肩膀上了,也不過是借用一下,她根本不會是他燕君離的什麼人。
就為了讓她跟燕君離撇清關係,居然連自己都下手了,燕寒墨,他傻不傻呀。
偏偏,他這樣的說這樣的做,她聽著看著,眼角居然就有些潮潮的感覺。
若是不在意,他不會這樣傻吧。
傻。
可她這一刻就是喜歡他這樣的傻。
自己打自己的人就是傻。
解決問題的方式那麼多種,他偏就選了一個最傷自己的辦法。“七哥,我救阿羅都是巧遇碰巧罷了,也是隨手一救,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她的報答,所以七哥,那是我自己的事,不關阿羅的事,自然也不關七哥的事了,所以七哥不必還。”燕君離望著燕寒墨有些微輕晃
的身形,剛剛那一掌燕寒墨是實打實的打下去的,居然半點折扣都沒打。
燕寒墨打完了一掌,麵容便冷了下來,衝著燕君離冷冷的道:“阿羅的事就關我的事,如果沒有其它的事,燕君離你可以離開了。”
燕君離微微一笑,“七哥,我奉了父皇的聖旨的,我今天要與阿羅一起去江南,還請七哥放行。”否則,那就是抗旨。
燕寒墨轉首,大掌落在阮煙羅的肩膀上,看著她的眼睛,“真去?”阮煙羅咬了咬唇,遲疑了一下下,可想到這確實是皇上的聖旨,而她又無人可替代出行,她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燕寒墨,聖旨不可違。”她現在的翅膀還沒有硬到可以與燕勳抗衡的地步,她隻能去
。
“什麼時候走?”燕寒墨眸色不變,他早就知道她的選擇了,再問一次,不過是還想給自己一次希望,一次不可能的希望,果然,就真的沒有希望,阮煙羅還是要走。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