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其它的人,指的就是燕寒墨吧。
顧水凝的臉色青一片紅一片,隻要被人明裏暗裏當麵的提起燕寒墨,她就總是躁得慌,追了那麼久都沒追到,她真是丟臉死了。
而且這個人偏偏是燕君離,她就算是想發作,也不好發作。
一咬銀牙,顧水凝臉色難看的道:“這是我和君非的事。”
“這也事關我們皇家的顏麵,顧小姐,君非縱容你,不代表我們皇家也縱容你,你覺得我母後會喜歡一個心裏藏著別的人的女人嫁給她的兒子嗎?”
顧水凝的臉徹底臭了,不過還是強撐著道:“那又怎麼樣,有我父親的支持,君非才能做的越來越好。”
“嗬,僰人的事情,你覺得還能瞞多久?”
‘僰人’二字出口,愣住的不僅僅是顧水凝,還有阮煙羅,原來,燕寒墨知道的關於顧承的事情,不止是他知道,燕君離也知道。
這是阮煙羅從來沒有見過的燕君離的另一麵,為了她,他變得咄咄逼人了起來,再也不是那個溫潤的如謙謙公子的燕君離了。
顧水凝怔了片刻,最終沒有再說什麼,就那麼的任由阮煙羅隨著燕君離離開了。
那件事,她已經向顧承求證了,是真的。
阮煙羅隨著燕君離離開了顧相府,才一走離,阮煙羅就焦慮的道:“君離,你真的有許郎中師兄的消息?”她有些不相信,剛剛聽到的時候,就以為君離是誑顧水凝的。
畢竟,合她和燕寒墨兩方的人馬,都沒有得到的消息,君離更難得到了。
“有。”沒想到,她才一問出口,燕君離就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你真的有?”阮煙羅眼睛一亮,一臉期待的牽住了君離的衣袖,倘若君離真的有許郎中師兄的消息,那哪怕顧水凝不交人,燕寒墨的毒也有希望解了。
雖然許郎中隻能緩解而不能徹底根除燕寒墨身體裏的毒,不過她是有查到過關於許郎中師兄的資料的,是比許郎中還技高一籌的,隻可惜已經很久沒有出世了。
也沒人知道他的下落。
生死全然不知。
“是的,阿羅。”
“那你帶我去見他吧,我要他為阿墨診毒。”現在看來,君離什麼都知道了,她索性也不掖著藏著的了。
“好,明天出發,我帶你去。”君離輕聲道。
“我……我自己去行嗎?”想到燕寒墨,想到明茴芸,阮煙羅明白,她真的再也不好與燕君離結伴而行了。
畢竟,她已嫁,他將娶,兩個人都沒有了再在一起的理由了。
“不行。”低沉的男聲,燕君離拒絕阮煙羅了。
阮煙羅咬了咬唇,手指蜷了蜷,這是君離第一次拒絕她。
可若他不想,他完全可以不告訴她許郎中師兄的下落。
哪怕他從前對她再好,此刻也是她要求他。
“那帶上芸兒吧,我和她路上也做個伴。”這樣,就名正言順多了。
否則,就算是燕寒墨那邊也會孩子氣的吃醋的。
雖然,她和君離之間一直很純潔,從來都沒有過越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