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說,那一張張的圖紙。
阮煙羅定在了那時,不會動了。
其實最近,她也畫了很多的類似這樣的圖紙。
可是,她自己畫的那些圖紙的尺寸都是大概的,根本不準確的。
所以,生產出來的軍火真的拿來用的時候,不是不好用,就是根本沒什麼威力。
她做的那些個東西,燕勳也是有興趣的。
不過,她可沒想交給燕勳。
燕寒墨對燕勳這個父皇是毫無保留的支持著。
可她就覺得那樣的毫無保留,如果有朝一日燕勳再不想用他了,那於燕寒墨來說,就是致命的。
也許,連反抗都沒用了。
隻怕是一反抗,就被燕勳拿下了。
畢竟,燕寒墨什麼情況,燕勳是相當了解的。
而其它的皇子,也都是恨不得燕寒墨一下子被燕勳拿下。
那就相當於宣布了燕寒墨的死罪。
但是他的手上若是多了火器,那又不一樣。
燕勳絕對是忌憚的。
這些東西要是真的生產出來,那威力根本不是長刀長槍三節棍什麼的古代的兵器可以比擬的。
可以說,基本上沒有可比性。
不在同一個檔次上的。
是的,其實是差了很多的檔次。
完全不一樣的用法。
“阿羅,你怎麼了?”燕寒墨是眼看著阮煙羅打過來,他沒躲,就怕一閃身阮煙羅一個沒站住撞到這蓋了一半的棺槨上,她可是懷著身孕呢,他撞可以,她不能撞。
可是,阮煙羅隻是舉起了拳頭,居然就沒落下,而是看著棺槨裏發起了呆。
那反應,讓他迷糊了。
阮煙羅這才回神,“阿墨,你是不是一直嫌棄我做的那些火器太糟糕了?”
“你知道就好。”燕寒墨白了阮煙羅一眼,“不過,我也清楚你從前不是那方麵的行家,不過是照著記憶裏的畫的,哪裏能有那些精細的尺寸呢,不怪你。”
聽見燕寒墨很理解的沒有嫌棄自己,阮煙羅這才站直了身形,然後,伸手扳正了燕寒墨的肩膀,兩個人四目相對了。
可她這樣的看著燕寒墨,燕寒墨就覺得有些古怪,阮煙羅很少這樣一本正經的樣子,“你有話要對我說?”
可就算是有話說,也不至於這樣鄭重其事的樣子吧,這可一點都不象是阮煙羅的風格,燕寒墨一點也不習慣呢。
“對,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阮煙羅唇角彎彎,眉眼彎彎,一張小臉上全都是笑意。
“呃,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天大的大好事?”燕寒墨說著,就往棺蓋那邊看去,可真的看不出與之前有什麼特別的。
但看著阮煙羅一付神秘兮兮的樣子,真的被她弄的更是好奇啊,“快說,否則,你會後悔的。”學著她以前威脅他時的話語,她越是不說,他越是好奇。“阿墨,你很快就會有最先進的火器了。”阮煙羅低低笑,“我保證是那種拿來就能用,而且威力極強的火器。”剛剛這個棺槨裏,畫的是大炮,好幾種大炮的圖紙,因為見
過,所以一眼看過去,她就懂是大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