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你今天下午踏入了氣武境？”
慕凝雪再度開口，換來的自然還是柳寒的點頭承認。
“嘶。”與柳寒當初剛剛發現《煉血真經》的精妙之處一般，慕凝雪此時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後不再理會柳寒，顧自沉思了起來。
柳寒也不急，安靜等待了慕凝雪。
“你知道為什麼武決會有天地玄黃四個等級之分嗎？”
半晌過後，慕凝雪突然開口，說出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雖然不明白慕凝雪的意思，柳寒還是搖了搖頭，等待她的解釋。
“實際上，現如今存在的武決隻有地玄黃三個等級，至於天階武決，早已經在曆史長河中消失，而之所以還留有天階武決這個說法，便是因為一些典籍的記載。”
聽到慕凝雪說出這段他不知道的事情，柳寒也是認真了起來。
見柳寒仔細聽著，慕凝雪想了想，繼續說道：“傳說中，天階功法之所以不同，並不是因為其吸收靈氣的速度，而是因為每部天階功法，都有各自的修煉之法，並不隻是從天地之中吸取靈氣。”
慕凝雪說完便是閉上了嘴，目中帶著驚喜之意看著柳寒。
柳寒皺眉，仿佛咀嚼著慕凝雪的話，直到半晌後，才是帶著不可置信的語氣說道：“你的意思是，這部《煉血真經》是天階武決？”
慕凝雪點了點頭，不過之後也是猶豫了起來，繼而到：“我也不敢肯定，不過至少可以肯定，這部《煉血真經》絕對是超過地階武決的存在。”
“至於原因，那是因為我下午分明感覺到，你那淡紅色靈氣，甚至要比我的靈氣更有威力，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你那靈氣還有一些不足之處，似乎還能夠進步。”
慕凝雪皺眉，低頭暗自思考了起來。
聽到慕凝雪再度說出一條重要消息，柳寒的目中也是殺過一抹喜意。
不過緊接著，柳寒也是恢複了正色，陷入思考之中。
連慕凝雪都感覺到他的靈氣有所欠缺，他怎麼可能沒有發現，隻是從他發現這個問題後，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到底欠缺了什麼。
那種感覺很怪異，就像你明明覺得一個人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他的名字。
柳寒現在就是這種感覺，問題的原因就像就像一個飄渺不定的光斑，一直在他的身邊圍繞，但無論柳寒怎麼費盡心機的想要將那光斑握在手中，那光斑都會及時躲開。
看得到，卻摸不到，當真神奇。
“算了，日後總會明白的，時間也不早了，明天我們還要離開，還是快些休息吧。”柳寒幽黑的目子中精光不斷閃爍，可惜最終還是想不到原因，隻得歎了口氣，溫和的對著慕凝雪說道。
“嗯。”慕凝雪輕吟一聲，也不拖遝，直接起身向著外麵走去。
一身黑衣，衣擺在風中微微飄蕩，月光下像一朵致命的花，讓人心癡，也讓人心顫。
目送著慕凝雪的背影漸漸在黑夜中消失，最終於夜晚融為一體，柳寒搖著頭收回了目光，也是起身向著床榻上走去。
盡管還有很多問題圍繞著他，例如父親死亡的幕後黑手，例如例如玄老的身份，例如修士界真正的模樣，這些問題無時無刻不再催促著他尋找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