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些事情,眾人注定不會明白了。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溫和的看著眾人,柳寒淡淡的開口說道,嘴角還掛著柔和的笑容,像個陽光的青年。
隻是在眾人的眼中,這笑容卻是催命的符咒,讓他們不寒而栗。
恒武境修士眼睛中光芒閃爍不斷,顯然不願意放棄任何一絲求生的機會,片刻後便是開口,用商量和勸解的口氣說道:“小兄弟,我承認這件事情我做的不對,不過,你也不必要把事情做絕吧,你放心,隻要你這次放過我,以後若是有用的著的地方,盡管開口。”
柳寒依舊是淺笑著看著他,並不說話。
這沉默的氣氛顯然讓他們並不好受,眼見柳寒絲毫沒有答應的意向,中年人便是咬了咬牙,重新半帶著威脅的口吻說道:“你要想清楚,就算如今我受了重傷,可我這些兄弟畢竟人數眾多,真要硬拚起來,你們也不一定能討得了好。”
“而且,你要你願意答應,你放心,塗金龍我動都不會動,全部送給你。”
見柳寒的目中似是有了猶豫神色,恒武境修士便是再度說道。
“給我一個理由,我憑什麼要相信你這樣的人,現在你是給我了,可等你恢複之後若是再度找過來,我該怎麼辦?”隻是思索了片刻,柳寒便是搖了搖頭,開口問道。
“你放心。”似是覺得事情有了轉機,恒武境修士勉強的抬起一隻手拍了拍胸脯,便是保證到:“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不會說出去,而且就算我真的想要報仇,也要找的到你才行。”
“我還不不敢相信。”
隻是,無論恒武境修士如何保證,柳寒都是搖頭拒絕。
“那你說,想要我怎麼辦?”咬牙,硬生生的忍下了腹中的怒火,誰讓現在他的性命掌握在柳寒的手裏,隻要能夠活下來,無論柳寒說什麼,他都必須答應。
聽到這裏,柳寒卻是繼續搖了搖頭,說出一句讓修士咬牙切齒的話。
“不管你怎麼辦,我都不會相信。”柳寒輕笑一聲,繼續道:“這個世界上,除了死人有可能永遠守住秘密,其次,也隻有死人才不會對我構成威脅。”
這恒武境修士實力驚人,但如果僅僅是這樣,柳寒或許還有可能放過他,可其對於陰謀詭計更是擅長,這就讓柳寒不能夠放心了。
無論什麼時候,懂得計謀的人都要更加可怕,因為他能夠想辦法不花絲毫的力氣,讓你不明不白的陷入危機當中。
柳寒不想親自體驗一次這種感覺,所以隻有一丁點的可能性,都要盡早扼殺。
聽到這話,恒武境修士的臉色變了又變,朝著不遠處的其他幾人看了幾眼,確實發現此時的他們都是手足無措,一臉的擔憂,不由心中暗罵了幾聲廢物。
他相信,若是這幾人此時還能夠保持冷靜,那麼他們一起拚死一搏也或許有可能成功離開,甚至有可能重傷柳寒兩人,重新掌握主動。
隻是看他們現在的模樣,恐怕就算他讓幾人動手,幾人都不會聽他的話。
“該死。”目中閃過陰霾,不斷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靜,或許還能找到一線生機。
“這樣吧。”柳寒突然間開口出聲,引起了眾人的注意,都是一臉警惕和認真的看向了他。
見狀,輕笑了笑,柳寒便是說道:“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一個能夠或者離開這裏的機會,至於願不願意聽從,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當然,不停的後果,你們自己也都是知道的。”
聽到這裏,幾人的目中都是閃過些熱切,紛紛點了點頭。
隻有恒武境修士的心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因為他覺得這局話格外的耳熟,他便曾經無數次的和人們說過這種話。
“我不可能把你們都放走,這樣對我不安全,所以,你們和他,隻能離開一個,所以如何選擇,就看你們自己了。”
指了指恒武境修士,柳寒衝著幾人說道,而後便真的與慕凝雪一起走開盤坐了下來,一副等著看的模樣。
“這?”眾人紛紛猶豫,都是艱難的將目光轉向了恒武境修士。
盡管其受了傷,但畢竟這麼長時間以來,恒武境修士在他們心中留下的陰影並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
似是覺得還不夠打動幾人,柳寒再度火上澆油道:“如果動手的話,你們還可能有一線生機,但如果不動手的話,你們也可試試,當然,我保證,你們絕對不會像他這麼輕易死去。”
“我可是知道一些行刑的手法,不過一直都沒有機會嚐試呐。”語罷,柳寒便是再度幽幽的歎了口氣,眼神時不時的朝著幾人身上掃過。
幾乎是同一時間,幾人便是一起打了個冷顫。
柳寒的目光就像是鋒利的刃器在他們的身上劃過,心裏很不舒服,尤其是看著不遠處躺著的同伴身體,他們似乎都是有了決定,將目光重新看向了恒武境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