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楠一開始並沒有怎麼發揮,都是在躲避為主,但是在一盞茶之後,覺得戲謔的差不多了,就開始逆襲壓製了。
一瞬間,鋪天蓋地的靈力就衝木向碾壓過來,沒有任何招式,隻是單純的靈力,木楠究竟隱藏了多少。
眼神閃過昨天晚上的畫麵,那個黑衣人交給他的銀針,哈哈,木楠一定沒有想到自己還有此招,便假意的順著滂沱的靈力,向後倒去,隱藏在袖子中的手夾著一枚黝黑的銀針,趁著眾人驚歎的時候,悄然的向木楠射發了出去。
咻的破空聲,或許瞞得了別人,但是在座的也有異莊境的高手,還有一直對暗器敏感的柳寒。
幾人匆忙的看向台上,眼見那枚銀針就沒進了木楠的身體裏,霍的,就像後倒去了,木家主連忙一個箭步,就飛了上去,看著他麵變得青紫,再也壓抑不住,更加洶湧的靈力湧向木向,而他此刻還在發呆,沒想到自己竟然被發現了,這才明白過來,那個人是在把他當棋子。
但是想明白的再多也沒用了,他已經犯下了滔天的大罪,別說他還不是家主,就算是家主也沒有權利對同族之人大肆殘害,這一次就連二伯看向他的目光都是不善的。
沒有做無謂的抵抗,這點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好歹,木家主抑製住了自己的怒氣,向著後麵的人發號施令,直接把木向帶回刑堂,等著他處理。
不過柳寒可沒有他那麼多的顧忌,直接飛上前來,連折扇都沒有用,隻是幾個靈力的翻湧,就斷了木向的四肢。
“啊!”巨大的痛楚席卷了他的全身,四肢已然是沒有了什麼知覺,隨後就被一些麵無表情的刑堂之人拖了下去。
抱著已經有些發冷的木楠,木家主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輕聲的叫著他:“楠兒,楠兒,怎麼樣啊?”輕聲嗬護著,就怕他再受到一點驚嚇。
柳寒幾人上前,看著木楠的樣子一時有些愣住,前不久還是在一起談天說地的好友,現在就要死了麼?
仔細的看著他的麵容,柳寒發覺了一些不同尋常,這毒,似乎就是自己叔叔中的回天毒,若是如此,那邊有救了。
趕緊上前,把自己的猜測跟木家主說了,看到有救治的辦法,木家主雖然擔心,但也果斷的把木楠交給了柳寒,派三伯去把府庫裏珍藏的草藥都一並帶著。
二伯看著大家的匆忙,心中有愧,回到自己的屋裏,把那些曾經收割的好寶貝,一並給了三伯。
三伯看著二哥給的東西,這也算是他的老底了吧:“你怎麼不給大哥?”
聽到他的問話,二伯麵色一僵:“哼,讓你做就做,囉嗦什麼。”就這樣僵硬的走了回去,留下在那裏搖頭苦笑的三伯。
隨後就趕緊來到了剛才擂台的地方,趕上柳寒他們正要出發,連忙追了上去。
柳寒囑托木家主幫他給柳弦帶個話,就帶著幾個人一起出了城門,直接放出飛行木舟,運用靈力,就見那木舟瞬間變大,足夠容納他們五人,不再猶豫,上了木舟,便衝著柳元城的方向飛了過去。
柳元城內,卓府。
卓天舒拖著疲憊的身子,慢慢的向大廳挪過去:“爹啊,你就讓我出去透透風吧,如今我都到氣武境巔峰了了,這都超過你了,咋還不讓我出去呢?”
自從柳寒走後,卓修遠對這英雄少年很是推崇,等回到家看到自己兒子那副吊了郎當的樣子,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每天都命令他不得外出,好好在家裏閉關修煉。
在柳元城,從他帶頭以後,走出了這個小城池,這才知道外麵的世界是多麼的廣闊,那些曾經被他們敬仰的高手,在外麵隻是一些小渣渣,更況是自己的兒子呢。
從前是不知道,在這柳元城裏由他橫著,也沒有人敢說什麼,但是若是有一天他出去了,在外麵還是這副跋扈的性子,還不得被吃的連渣都不剩,索性就在讓他好好的呆在家裏修煉,到時候有了實力,也不用擔心他被欺負了。
要是柳寒知道他的心聲,必然會叫上一聲好,說不定還會自己好好練練卓天舒這小子。
雖然卓天舒的實力,目前來講卻是比他的父親強了很多,也別看他平時那麼囂張跋扈,其實骨子裏還是很孝順的,不會亂來,這也是為什麼柳寒覺得他對脾氣的原因,雖然有時胡鬧,但並非拎不清。
而另一邊的城主府,王虎看著遠處的方向,在天葬林的外麵,他們少主就在尋找著解藥,不知道是否能夠安全的回來,解藥重要,但是人同樣重要,若是被城主知道他有什麼事,那他會一輩子都不開心的。
這段時間裏,柳葉秋有醒過一次,但卻直接的下令,若是他死了,那麼城主之位就是柳寒的,他們要誓死追隨少主。
歎了一口氣,默默的回過神,想要出門維護城裏的秩序。
咻的,一種破空的聲音,自遠處響起,怕又遇到什麼敵襲,王虎連忙向那處看去,順便放了信號,召集所有的護衛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