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頭,這件事不會這般簡單的,忽的,柳寒從空間中那處一個玉瓶,向後麵的慕凝雪遞去,用僅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話想後麵遞過去,又暗自計算了時間,過了大概兩百息之後,並沒有玉瓶傳過來,穩下心神,揚聲蓋過這些人議論紛紛有些恐懼的聲音:“琴柯隊長,不知道你是否有收到過一個玉瓶?”
呆楞了一下:“什麼玉瓶?”
當下,柳寒就知道了這事情的真相,冷聲讓他小心前麵的人。
還沒到琴柯反應過來,前麵的人聽見柳寒這話便向前跑去,這下還有什麼不明吧的,這裏哪有什麼繞圈子,前麵的人是人假冒的,也幸虧是柳寒聰明想到這個可能性。
不過那人一走,眾人還是沒有什麼主意,你說退吧,能不能回去還不一定,往前走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摸著身邊的牆壁,柳寒倒是想到一個注意,隻要強行把這個地方打破就好了,把想法跟眾人說了一下,也都同意了,而這次慕凝雪倒是沒有主動的前去幫忙,現在所有人的光亮都靠她一個人維持著,已經沒有精力了。
一時間眾人各顯神通,對著身側的牆壁進行攻擊,誰知道著牆壁太過堅硬完全不能夠打破,隻是在琴柯拿出有一點點的裂縫。
眾人看罷也不再矯情,在琴柯有些後力不繼的時候輪番上陣,全部都攻擊那處裂縫。
直到柳寒這處,那裂縫才被打破,誰知一打破,就看見前麵的一片蔚藍,隨後這甬道之中的黑氣便全部的噴湧出去,也不再需要慕凝雪的太陽火了。
外麵的蔚藍,正是水下的世界,而那些黑水也透過那個漏洞向遠處飄去,在這周圍的方圓幾裏之內卻是很幹淨。
眾人疑惑不解,紛紛走了出去,想要看個明白,等出來之後,卻是發現這裏正是那處壁畫,他們剛才一直在這壁畫之中行走,想著這宮殿之外的壁畫那麼長,也算是知道為什麼他們走那麼久都沒到頭了。
看清楚現狀以後,眾人不由得鬱悶,這完全就什麼線索都沒有嘛。
雀尋城的人再看見這個結局之後,就提出離開了,本來就不是一隊人,就算有線索也討不到好處,還不如四處看看呢,別人也沒再出言阻止,反而也有幾個隊伍自己離開了。
浪琴城的人這個時候也在糾結,都在看向琴柯,等他做個了斷。最終,浪琴城的人也走了,而這裏隻剩下柳寒一對了。
“老大,我們不離開了?”傻熊看著大家離開也有點動心,但是這種事情還是要聽老大的。
柳寒搖了搖頭,帶著幾人圍繞著這個壁畫轉了大半天,這回又到了那個烏賊壁畫的前麵,看著那隻詭異的眼睛,柳寒一隻手攥著慕凝雪,另一隻手拿著搬天扇,也沒有在猶豫什麼,一記鐵扇決,便見萬千的光華凝於一點,直接打在那烏賊的眼睛上。
轟的一下,整個地麵都在震動,牆壁也漸漸的碎裂開來,這副壁畫也就掉落了下來,露出裏麵的另一麵牆壁。
這處牆壁沒有什麼壁畫,反倒是漆黑如墨,還隨時這向外麵散發著黑氣,幾人對視一眼,莫非這就是水中黑氣的來源?
任何事情都要尤其淵源,這湖中的水是一個月前才這般的,就算這宮殿遺址存在著,也不可能突然之間就這般了,還是要找到原因。
這一次,眾人再沿著這宮殿外圍的牆壁走,每到一處,就打碎那外麵的壁畫,露出裏麵黝黑的牆壁,很快,這一圈便逛完了,眾人沒有任何頭緒,便走進了殿裏。
剛一進到這座宮殿,幾人不禁嚇了一大跳,這裏麵的東西竟然都活了過來,那些水球裏的海獸,全部都破水而出,在這邊四處的遊蕩著,而最中間的那個大殿裏麵,原本呆板的雕像,此刻竟然栩栩如生,好似還差一點便會活了。
麵對這樣的場景幾人也不好妄動,隻是找尋了機會慢慢的挪步進了宮殿裏麵,然而隻這一進,便惹出了禍患。
所有的海獸還有雕像全部麵朝著他們,好像一旦柳寒幾人前進一步,就要把他們吃掉一般,看著和洛河族相似的場景,柳寒和慕凝雪不由的相視苦笑了起來。
哐的一聲,身後的大門再一次的關了起來,而這聲音驚得傻熊一個踉蹌,也就是這一動作,那些海獸全部跑到了眾人的跟前,迅速膨脹的身體,四處橫掃的肢體,幾人頓時苦不堪言。
無奈這個時候隻能各自應戰。
此時的柳寒也不顧及其他了,也拿出了一把戰斧,其實他還沒來得及練習戰斧的使用方式,不過他原本的武器太過小了,而且都是以點破麵,如今這麼多滑膩膩的海獸,折扇並不好對付,還不如這戰斧來的痛快呢。
看著柳寒拿出一把戰斧,慕凝雪的臉上露出差異的神情,但是當她看到這把斧子的時候,差點激動的要搶過來,若不是現在還在戰鬥著,恐怕已經跟柳寒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