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時,周圍的人都爆發出一陣笑聲,慕凝雪和翼合小童的最為明亮,這樣明晃晃的打臉,琴柯怎會不惱怒。
原本還在扇著折扇的手,一個勁風過去,夾帶著龐大的靈力氣息,便要直接功在眾人的身上,卻被柳寒身上爆發出的磅礴的靈力給鎮壓住了。
“你怎麼會?”琴柯麵色震驚,這才幾日,離當初的盛世大比也不過三四個月,柳寒竟然成長到這般的地步,雖然差自己還有一定的距離,但是也夠讓人忌憚的了。
更何況這樣的天賦實在驚人,若是任由他這麼發展下去,又是刑武一族的人,恐怕將來會為禍人間。
冠冕堂皇的想著,琴柯便已經做了一個決定,一旦柳寒回到山界的時候,便將他斬除,這也是柳寒所沒有想到的,讓他在回去的路上受了許多的磨難。
現在,兩方的氣勢已然讓人心驚膽顫了,很快就要交起手來了,在後麵的花北鬥看著,不由得嬌笑一聲,便使出了自己鍾愛的花舞娘,翩翩的落在兩方人馬的麵前。
琴柯回頭,就看見花北鬥為首的幾人站起來,向他們這邊走來:“嗬,花北鬥,你可要想好了,這些人可是刑武餘孽,不是誰都能幫的。”
站定,花北鬥麵容依舊,一聲粉色桃花的衣裳,竟然比女生也美上上許多,舞娘看見自家的主人來了,樂顛顛的飛回到花北鬥的身邊。
看見這樣的場景,柳寒也不由得心驚,沒想到花北鬥已然這般厲害了,現如今已經一躍成為了異莊境,但是功法竟然孕育了靈性,這點最是難能可貴的。
這段時間柳寒等人山南水北的走著,也是遇見了不少關於功法這方麵的傳聞,一旦功法有了靈性,那麼攻擊力會更加的提高,跟著主人心意相通,這可不是誰都能辦到的,沒想到花北鬥竟然做到了,也是不凡。
這一點也是讓琴柯頗為忌憚的,現如今看見花北鬥來為柳寒主持公道,隻是哼了一聲,便率著眾人回去了,倒是花北鬥和陸虎,還有任朗、閣上紛紛的坐下,竟是蹭到了柳寒的營帳裏麵了。
毫不客氣的搶過柳寒手中的肉,繼續烤著,又輕車熟路的把柳寒手中的作料拿了起來,像模像樣的烤了起來。
苦笑一聲:“你們膽子還真大,就不怕回到山界被人誤傷?”柳寒是沒想到這個功夫上還有人願意違背琴柯的意思。
事到如今,琴柯就代表著浪琴城,也就代表著整個山界的態度,對於柳寒一眾那是絕對的趕盡殺絕,現在得罪他將來肯定討不了好。
花北鬥倒是渾不在意,便是陸虎和任朗也是:“怎麼說我們都是曾經交過手的人,了解對方最多的除了知己便是敵人,雖然現在我們也算不上敵人,但好歹也做過一陣的對手,你的品性我們還是了解的,便是刑武一族又是如何,沒有害人之心便可。”
在一邊眨了眨眼睛,陸虎爽朗道:“便是又害人之心又怎樣,我們俠雲宗的子弟早就在正義之宗下變得無惡不赦了。”
沉默的任朗也不禁暗自搖頭,陸虎說的也有道理,像藏鋒宗這般的正義之門,總是標榜著正義,俠雲宗雖然心知肚明懲惡揚善,但是他們損害的那群人正是和這些宗門有著盤庚錯節的關係,自然被正義之宗看不上眼了。
這幾人說說笑笑,之間的氛圍倒是和諧不少,吃過飯大家開始休息了。
陸虎看著大家都睡了,默默的來到柳寒的身邊:“柳寒。”
“恩?”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要麻煩自己,柳寒不禁疑惑,卻見陸虎指了指自己身後的戰斧,又衝他眨了眨眼睛:“你們回去的時候可否帶上我?”
這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恐怕他也是刑武之人,但是自己在這方麵沒有經驗,便把陸虎帶到慕凝雪那邊:“凝雪,你看看陸虎也和咱們一樣不?”
對於陸虎,慕凝雪早在當初的藏鋒城的時候就有過懷疑了,自然願意幫忙檢查,若是自己的族人,必然是要帶回宗族的,不然在外麵像柳寒一樣受到欺負可怎麼辦。
若是柳寒知道慕凝雪的心中所想,估計會吐血,不過現在卻是被她的做法給驚奇到了。
隻見慕凝雪直接拿出自己的戰斧,看向陸虎的腦袋,嚇得兩人皆是往後一躲:“你怎麼又要砍人了?”
怪不得外界說刑武一族凶殘,這麼上來檢查直接拿著斧頭砍腦袋,可不凶殘,便是一心想回到族裏的陸虎也是心有餘悸。
看著兩人受驚的樣子,慕凝雪翻了個白眼:“不這麼做怎麼檢查?”說罷,便把檢查刑武一族血脈的原理跟大家說了出來。
原來刑武一族原自刑天,當時的刑天便是沒有頭顱的,現如今的傳人也是,而他們一旦想要練刑武的功法和命中的技能,就要把自己的腦袋看下來,以此激發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