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門被開啟的瞬間,狗蛋的身體卻不知因為什麼竟然離奇的顫抖了一下。

隨後,狗蛋就好像是斷了線的木偶,竟然直接向後傾倒在了冰涼的地麵之上。

逐漸失去神彩的雙眼木訥的盯著漆黑的墓頂,但在狗蛋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痛苦。

片刻之後,不知是從哪來的妖火竟從狗蛋的體內冒出,並快速的向周邊蔓延。

僅僅十幾秒的時間,狗蛋便被妖火徹底吞噬,隻留下了一副被燒成焦黑的屍骨。

所有人都被眼前所發生的事情震懾到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已經爬上的他們的臉頰。

“首先,我要先糾正你們幾個錯誤,第一,看你們也屬於老耗子了,難道不知道石中鑲柱的門是不能隨便開的嗎?”鄧季抬手指了指那從石門後離奇露出頭來的棕黑色方柱。

所謂的石中鑲柱,其實也是屬於水眼墓穴的一種建築方式,在大門中央的位置嵌有一根石質的方柱子,在利用機關卡槽固定後,從表麵上是根本看不出來的,但在這裏麵卻另有玄機。

有很多的墓穴建造者會在這方柱內灌上火油亦或者流毒,這樣做就能在開門的瞬間輕易取走盜墓賊的性命,並且還能給其他的同夥敲響警鍾:此乃凶險之地,千萬別要錢不要命。

“其次,你們自己看看這家夥的手裏拿了啥!”之前狗蛋的微動作,並沒逃過鄧季的眼睛。

而李山現在也是順口道:“這種手腳不幹淨的家夥,真的是死有餘辜。”

已經蹲在屍骨邊的刀哥用匕首將一顆花生大的東西從焦黑的骨殖中取出:“這玩意是石門圖騰上的鳥眼石,這石頭表麵被塗了東西啦,所以這家夥會變成這樣也是他自作自受。”

雖然現在的刀哥等人仍有些驚魂未定,但卻對李山的話不以為然:“你這臭子,給我閉嘴,刀哥我手裏的人是啥樣子,還輪不到你這臭子來評判。”

與此同時,刀哥手裏的槍也已經頂在了李山的腦袋上:“你這家夥嘴巴咋那麼臭?”

“別費勁了,這槍都泡水了,根本響不了。”李山也算是老江湖了,這些東西還是能發現的。

現在的鄧季正蹲在那扇微開的石門前,仔細觀察上麵所刻畫的圖騰文字:“圖騰這玩意,我四叔比我在行,他要在,肯定能琢磨個子醜寅卯來,至於我,能看出個大概模樣就不錯了。”

刀哥現在的心情別提多複雜了,要他在這海撈子的行當裏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平日裏,誰見了他不得哈著叫上一聲刀哥?

可今,他居然被這兩個二十幾歲的臭子給看扁了,這口氣哪裏能忍?

隻見刀哥抬手從牛子的背囊裏抽出了一塊黑不溜秋的東西,片刻之後,如雷鳴般的槍聲則詭異的出現在這狹窄的環境中:“以為老子下水隻帶一把槍嗎?沒斷奶的毛孩子就是真。”

“立刻按照老子的去做,否則的話,我保證下一槍會打在這家夥的腦袋掀蓋。”刀哥等人顯然是來者不善,並且在他們出現後,鄧季和李山的背囊就立刻被扣下了,現在手裏連個防身的家夥什都沒有,還真的是出師不利啊:“你,你先別激動,我照辦就是了。”

隨後,鄧季則被迫率先走上前去,而刀哥則緊跟在他的身後:“你先進去,別特麼的墨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