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不少百姓拿起了手中的工具,慢慢的向這邊靠攏過來,臉上帶著猶豫不決的神色。 WwW COM
他們隻是普通百姓,本來不應該插手,打仗靠的是軍人,而不是他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平頭百姓!
可是想到自己的家園即將被毀,他們要淪為羊羔一般任人宰割,這生死大事也不能坐視不管了!
“哈哈哈!”寶突然狂笑起來,眼睛直視著人群後麵的鍾良,厲聲大喝:“玄軍會有如此凶殘,可是你親眼所見?還是害怕玄軍進城,你們這些吸取百姓鮮血的蝗蟲再無生機,而中傷造謠?玄軍如果無道,怎會連虎膽軍都加入玄軍,怎會打到這裏,而沒有被西南五鎮所糾纏?沒有被三十萬虎膽軍攔在清州城外?怎麼會讓你們南平守軍調往盤達?”
鍾良啞口無言。剛才那幫蠢蠢欲動的百姓也都停下了腳步,就連麵前的這些寅兵,都露出了略有所思的麵容。
這是一個很淺而易見的道理!如果玄軍真的像上麵那些官爺所的,殘暴狠毒,那怎會在短短的一年時間,由五萬冥兵展到現在的規模?怎麼會連虎膽軍都加入他們?怎麼會讓那麼多的江湖豪客也加入他們?怎麼會連這些乞丐都拚死相護?
人心都不傻,誰忠誰奸,誰好誰壞,不是憑一兩張嘴就能明白的,大家都會自己用眼睛用耳朵去評判,所以玄軍到底時好時壞還不好,至少不會像鍾良所的那樣殘暴!一個個也就駐足旁觀,再也不敢向前了!
此刻城外已經是殺聲震,玄軍已經兵臨城下,大戰展開,如雨一般的箭矢,從城牆上的空劃過!
眾人都變了臉色,寶放聲對百姓大呼:“快回到家中,閉門不出,打仗是軍人的事情,你們不要插手!玄軍對百姓秋毫無犯,對降兵有不殺之律,你們要好自為之!”
一名百姓看著他大叫:“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如果玄軍破了城對我們大開殺戒怎麼辦?”
寶胸膛一挺,對著眾人大喊:“因為我就是冥湖玄寶!我的話,就是玄軍的紀律!”
冥湖玄寶!這個名字像一道雷一樣劈在眾人的心頭!這就是那個傳中的反賊!那個這兩讓整個南平城城防兵和公差幾乎掘地三尺都沒有找到的人!
對於玄寶這個名字,如今在白鸞大6可以是風頭無兩!老百姓茶餘飯後談論最多的,就是這個人!
他是玄軍的主人,漠寰的國公。曾經以五萬之兵大敗二十萬寅軍!又大破倭鳥兵,打退胡驍人,簡直就是傳中的戰神!
為了讓百姓更加認清他這個人,寶幹脆摘掉了假胡子,將臉上的易容物用靈火去掉,露出了原本的麵目,於是一個唇紅齒白,麵如冠玉的少年就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對著這麼一個俊朗飄逸的少年,任誰也無法生出敵對之心,看著他那一雙幾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再看看旁邊那如凶神惡煞一般的寅兵,百姓們最終決定還是聽從玄寶的話,回家再!
真正的仁軍,是不會逼迫老百姓去參加戰爭的,可以動,可以遊,讓百姓自願的去保衛自己的家園,而不是脅迫,否則,這樣的軍隊不值得擁戴!
眨眼之間,百姓們已經走了個幹幹淨淨。而鍾良一看百姓沒了指望,趕緊對寅兵沒大喝:“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玄軍就在外麵,殺光眼前這些人,跟南平共存亡,這就是你們身為軍人的職責!”
寶放聲大喝:“弟兄們,你們隻是受了蠱惑!玄軍從來不殺投降之兵,實際上,玄軍的主力就是降兵!負隅頑抗者,殺無赦!聽聽外麵的動靜,再想想你們現在的處境,看看你們犧牲性命是不是值得!二十萬玄軍圍城,你們隻有這幾千人,仗怎麼打?”
“不要聽他妖言惑眾!”看著手下一個個臉色越來越頹廢,鍾良急了,對眾人大喝,“快把他們殺光,隻要城門不開,玄軍就進不來!這些反賊隻是欺騙你們,等他們真的進城了,就會露出真麵目了!”
可是這樣的話已經很無力了,一幫寅兵又不是傻瓜,玄軍是什麼性格他們可能不知道,可是這上司是什麼嘴臉,他們可一清二楚!剛才城牆上的人,可是實打實的要將大家置於死地!
“咣啷啷!”一名距離寶最近的寅兵把手中長槍扔到了地上,低頭:“我投降!”
“投降者死!”他身旁一名寅兵一槍就戳進了他的胸膛!那名中槍的寅兵難以置信的看著這昔日的同伴,雙手緊緊抓住胸前槍杆,讓他無法拔出!
而他的身後,一人大叫:“畜生,一起這麼多年的兄弟也下得去手,老子殺了你!”一槍向那拔不出槍的寅兵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