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興十五年,太子秦政與四皇子秦武相邀狩獵,不曾想在傍晚返程途中卻遭遇大批匪徒的襲擊,那些人武藝高強,身手敏捷,太子秦政武藝一般,幾個回合就身首異處,四皇子秦武仗著一身不俗的武藝保住了自己的周全,卻也身負重傷變成了一個活死人。
龍興十六年,二皇子秦民被立為太子,怎奈三個月之後,太子秦民就大量服用春藥,在一天夜裏連馭數女噴精而亡。
龍興十八年,三皇子秦勇被立為太子,龍興十九年春節,太子秦勇中毒身亡。
眼看大周朝後繼無人,龍興皇上是日夜難眠,雖說後宮三千佳麗,卻再也沒有一個害喜的,龍興皇上終日鬱鬱寡歡,可是誰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從龍興十九年夏天,洋人們就憑借著他們的堅船利炮敲開了大周朝緊閉的國門。
幾輪大戰過後,大周朝雖然依靠舉國之力將洋人擊退了,可這種情況也隻是暫時的,誰都看得出來,大周朝的軍隊支撐不了幾年,眼看著大周朝的天下就要拱手讓給洋人了,在此時,他唯一的兒子竟然奇跡般地的醒來,再聯想到自己做的那個夢,這不能不讓龍興皇上心中滿是幻想。
第二天,龍興皇上精神飽滿的端坐朝堂之上,滿朝文武看著麵色莊嚴中透露著陰狠的龍興皇上,全都是戰戰兢兢的山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不等各位大臣開口,老太監苟德忠捧著聖旨上前一步,大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經查,武王殿下,身體孱弱,久臥不起,以至背身生瘡,蛆蠅遍生,然卻無人照理,武王府上下侍者已嚴重失職,龍顏震怒,禦筆朱批,武王府上下侍者斬立決!欽此!”
這道聖旨立刻就讓下麵的那些文武大臣們議論紛紛,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那幫人真是該殺!這傻子再怎麼傻,那也是皇家貴胄,那也是當今萬歲的兒子啊!這些不懂事兒的下人們竟然不予照料,竟然讓大周朝的堂堂王爺背身生蛆,真真的是罪該萬死啊!
不待眾人反應過來,龍興皇上就開口了“諸位臣工,朕乏了,早朝就到這裏吧,退朝!”也不等眾人說話,龍興皇上就轉身走了。
龍興皇上這一走可就十天半月的見不到人了,他每天都要去武王府看看,一段時間下來,秦浩然恢複的很快,已經脫離了那種活死人的恐怖。
這天,也不知道怎麼了,龍興皇上突然想起自己很長時間沒有上朝了,當他突然出現在朝堂上的時候,那幫子文武大臣愣了一下這才跪在地上山呼萬歲。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隨著太監的這聲唱和,生怕龍興皇上又走了,一幫大臣們趕緊把早就壓了好幾天的事情挑重點上奏。
當朝首輔劉友靜搶先站出來,躬身說道“啟奏皇上!近日我浙江沿海地區頻頻有倭寇犯邊,燒殺搶掠擾亂百姓,浙江總兵張毅鎮多次發兵圍剿均告失敗,特發八百裏加急上書,懇請朝廷增兵,以剿滅匪患!”
兵部侍郎孟遜也緊跟著站出來奏道“啟奏皇上!江蘇沿海也是匪患頻發,具是倭國流寇作亂,嚴重擾亂了我沿海百姓作息,且占據了一些海上島嶼,使沿海漁民無法出海捕魚,懇請皇上發兵圍剿!”
這時候一個油光滿麵的胖子走了出來,他就是軍機大臣鄭倫友“皇上!臣有本奏!”他先是瞪了一眼身邊的兩個同僚,隨即說道“沿海匪患正如兩位大人所言,但那也隻不過是一些倭國流寇罷了,不足為患,不值得為了這些流寇大動幹戈,臣以為,隻需命令沿海駐軍加強管理,隻要不讓他們進入內地即可,至於那些海上荒無人煙的零星孤島,想我大周富有四海,芝麻粒兒大的小小島嶼,咱們不要也罷,既不能住人,也無法耕作,就讓那些流寇作為生息之地,在上麵自生自滅的好,這樣也可彰顯我大周朝的寬宏大量和陛下的仁厚皇恩!”
“鄭大人此言差矣!流寇作亂,生靈塗炭,日常耕種無法正常進行,長此以往必會傷及我朝之根本,沿海百姓每日裏期盼王師前往平寇,如若放之任之,恐怕就連倭國這種卓爾小國也要欺負到我大周的頭上來了!” 首輔劉友靜義憤填膺的斥責著鄭倫友。
鄭倫友當即伸手指著劉友靜飛揚跋扈的說道“劉大人這是在危言聳聽!我大周朝乃堂堂天朝上國,豈會如你所說的那樣不堪!你這是在褻瀆萬歲的威嚴!你這是在…..”
“夠了!”龍興皇上大喝一聲打斷了下麵的爭執,其實他也知道誰對誰錯,可是他更知道,如今的大周朝已經不是當年的大周朝了,國庫空虛,吏治更是腐敗不堪,可是他卻沒有好的辦法來扭轉這種不利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