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然高興的問道“理查德!你說的是真的嗎?真是太好了!要是父皇能夠痊愈,我必定懇請父皇重重的獎賞於你!”
龍興皇上和一旁的珈藍皇後則不住的點著頭,秦浩然說道“理查德,不知道我父皇中的是何毒?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開始治療,你需要什麼盡管直說就是!”
理查德.鮑勃朝著秦浩然一點頭說道“尊敬的王子殿下,能夠為陛下效勞是我的榮幸,這種毒在歐洲叫做血彌,是一種慢性毒藥,長期服用會導致中毒的人身形消瘦,極度的虛弱,並且在後期會伴隨著大量的吐血,直至中毒之人血盡身亡,但是,這種毒在歐洲已經很少有人使用了,因為我們已經找到了治愈的方法了。”“哦,對了,這種毒藥是從英國傳出來的,我的手中雖然有解藥,但是還不足以能夠徹底根除,我們可以在那些英軍士兵的身上想辦法。”
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秦浩然一麵命人配合理查德.鮑勃幫助龍興皇上服藥,一麵命令國防軍以趙光磊為總指揮向天津進軍,務必要將這些英軍士兵包圍活捉,他要用這些士兵來換取解藥。
接到命令之後的趙光磊立刻召開緊急作戰會議,最終,趙光磊命令袁武率領所部人員留駐京城,他和薛剛率軍連夜追擊,終於在天黑之後追上了剛剛紮營的英軍部隊。
迪克斯.哈利詳細的聽聞了整個戰鬥的過程之後,神情十分的凝重,他想了想最後命令部隊就地駐紮,一麵和森普勒.威廉召集所有的軍官開始了新一輪軍事行動的探討與部署。
褚平寇和他的偵察連依舊作為先鋒部隊展開了對英軍的偵查,他們趴在茅草叢裏,仔細的監視著對麵的營帳,標注下了每一座營帳的詳細位置,又仔細勘察了周圍的地理情況,發現這是一處十分有利於騎兵作戰的平原地帶,英軍背水紮營,無形中自己阻斷了自己的後路。
褚平寇一行十幾個人仔細研究之後立刻回到了部隊,他走進趙光磊的營帳裏興奮的說道“營長!情況很清楚,英軍駐紮在一個叫茅草蕩的地方,三麵都是平原,背靠渣子河,河水大約有一米半深,河麵寬約二十米,沒有任何可以架構工事的地形,對我們發動衝鋒十分有利,隻要一個衝擊就可以把他們全部消滅!”
趙光磊在地圖上找到了茅草蕩的位置,可是卻找不到渣子河,不由得罵道“這他娘的是什麼破地圖?!那樣一條大河圖上竟然沒有!”
他把手中的碳筆一扔,說道“你的任務完成的很出色,你來的正好,咱們立刻召開作戰會議,你通知連以上的幹部來這裏開會!”他一句話就把褚平寇從連長變成了傳令兵。
十幾名軍官齊刷刷的來到了趙光磊的營帳裏,趙光磊先是詳細的說了一下英軍的情況,隨後他說道“我們這次的任務很重要,不但要將英軍徹底擊敗,而且還要盡可能多的抓住最多的俘虜,團長說了,我們要不計任何代價的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能做到嗎!”
“能!!”一眾軍官立刻沉聲答應著。
“那好!”趙光磊一轉身走到地圖前,拿著炭筆在圖上畫了一下說道“薛剛!你的一營務必要繞道渣子河的對岸,完全控製住那渣子河,徹底的切斷英軍的退路,待英軍兵敗渡河時候將他們包圍在渣子河裏,我的三營會從英軍的正麵和兩翼發起猛烈進攻,迫使英軍向渣子河方向移動,到時候我們來一個甕中捉鱉!明白沒有?!”
薛剛一看趙光磊的這一番布置不但巧妙而且更是給自己和一營送了一件大功,他笑哈哈的說道“老趙!有你的!你這份情我們一營記下了,回去之後,我好好地請你!哈哈哈哈!”薛剛和他的手下軍官們心滿意足的出去布置任務了。
可是三營的軍官們卻沒有走,趙光磊問道“幹什麼?還不去準備!”
四連長吳有文不滿的說道“營長!這好事兒都讓他薛大炮幹了,咱們就剩下一些湯湯水水了,把那麼一大塊肥肉往他那裏送,我怕戰士們有意見啊!”
趙光磊一瞪眼“哦?是嗎!你告訴戰士們,誰有意見讓他來找我,混賬!團長說的話你們都不記得了?咱們是新軍!不是以前的舊官僚了!大家都是國防軍,不分你我,咱們是兄弟,是戰友!是可以互相托付生死的戰友!你小子要是再跟我嘰嘰歪歪的,我就讓你提前回家抱孩子去!趕緊滾蛋!”
幾個連長彼此看了一眼就出去了,他們不是眼饞軍功,而是因為不能像一營那樣痛打英軍感到惋惜,趙光磊看著自己手下的連長門悻悻的走了,他小聲說道“一幫目光短淺的家夥!立功的日子還在後麵呢!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