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永道聽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心驚膽顫的說道“師長!我…我已經命令戰士們重新布設陣位了!我保證不再犯同樣的錯誤!”
秦浩然巡視了眾人一眼說道“嗯!念在你是初犯,這次就暫時免了你的死罪,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要是在接下來的戰鬥中你給老子拉稀!你就自己把自己斃了!”
“咱們再說說獨立旅2團的情況,成本華!你小子行啊!老子還真沒看出來,你看上去跟一頭猛虎一般,他娘的手下竟然都是些娘娘兵….那幾名臨陣逃跑的士兵必須嚴肅處理!…嗯!就讓他們加入敢死隊吧!我不想槍斃自己的士兵,畢竟都是第一次,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當總結會議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英軍艦隊依舊沒有新的動靜,秦浩然相信,自己的對手也在召開總結會議,當他們有些的行動的時候,又會是另一番血雨腥風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國防軍將士一直提防著的大戰並沒有如期展開,英國人依舊停留在海麵上,通過望遠鏡可以清楚的看到英軍戰艦在進行休整,又好像是在等待什麼,既然英軍按兵不動,國防軍這邊隨即加快了工事的建構,秦浩然站在沙盤麵前深沉的注視著“是了,英軍艦隊在等待後續部隊的到來,這支艦隊雖然火力強大,但是能夠進行登陸作戰的部隊非常有限,看來,自己還是被狡猾的敵人給唬住了!不行,必須做出反應,爭取在敵軍艦隊到來之前給對方造成一定的損失,最次也要顯示一下我們的決心!光磊!”
秦浩然抬頭看了一下身邊,整個指揮棚裏隻有自己和幾名作戰參謀“報告首長!我們旅長去前麵海灘上了,那裏正在重新布置反登陸障礙!”
“嗯,立刻通知趙旅長過來,還有,通知陸戰營徐金川少校立刻來這裏一趟,去吧!”心中有了計較的秦浩然扔掉手裏剛剛拿起的紅藍鉛筆,點上一支香煙走出了指揮棚。
比瑞.格雷齊站在甲板上,手裏端著一支精美的玻璃酒杯在慢慢的搖晃,一邊感受著海上鹹濕的海風,一邊對身邊的艦副艾登.薩格爾中校說道“薩格爾!你知道嗎?對麵的大陸是一個富饒美麗的寶地,那裏有遍地的黃金白銀和香醇的美酒,漂亮的女人就像上帝的侍女一般溫柔而又善良,而他們的男人們自大、傲慢、無知而又愚蠢,他們的王室成員就是一群無知的白癡,隻要我們打敗了他們的王室,也就完全的征服了這片廣袤的富饒之地,但是很遺憾,現在我們可以消滅他們所有的海上力量,卻沒有太多的兵力進行登陸作戰,不得不說這是你我的不幸!希望納格爾少將能夠快一點到來,我的身體已經快要閑的散架了!”
聽著比瑞.格雷齊輕鬆的說笑和傲慢的抱怨,艾登.薩格爾並沒有感到任何的吃驚,相反他也有相同的感受“是的上校,他們的海軍是我所見過的最差勁的海上力量了,在三天前的炮戰中他們的戰船就在碼頭上,卻沒有對我們有任何象征性的威脅,真要是那樣,我很真會發自內心的對他們表示尊敬,可是令人痛心的是他們什麼也沒有做,幾艘破舊的戰船在碼頭上孤零零的飄蕩著,我們都不好意朝他們開炮!”
“薩格爾,你錯了,前幾天隻是我們在對他們的國土進行炮擊,雙方並沒有發生炮戰,整個過程都是我們在進行炮擊訓練!至於我們的敵人,鬼都不知道他們躲到了哪裏!好了薩格爾,命令艦隊,30分鍾後呈縱隊進入1500米射擊海域,對敵進行新一輪的炮擊,還有,我對這種炮擊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興趣,這裏就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夠將對方的怒火點燃,我實在不願在這裏孤獨的唱著獨角戲了!”比瑞.格雷齊跟艾登.薩格爾輕輕的碰了一下酒杯,隨即一口喝幹了猩紅的酒,獨自一人進了休息室。
“你們都來了!”秦浩然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趙光磊和徐金川說道“都過來坐下!”三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麵前,秦浩然說道“英軍之所以沒有立刻進行登陸作戰,是因為他們沒有登陸戰的足夠士兵,不出意外的話,這幾天他們會對我們進行不定時的炮擊,盡可能的摧毀我們構建的防禦工事,同時也是對我們進行襲擾,使我們不能得到足夠的休整無法安心備戰,這是對我們進行心理上和生理上的雙重打擊啊!所以,我決定組織一次小規模的軍事行動,爭取給那幫英國人一點苦頭吃,如果策劃周密的話,也許會取的令人興奮的戰果也不一定,我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