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有絕對的把握將唐努烏梁海奪回來!兒臣還有把握將沙俄的土地搶過來!以慰皇爺爺的在天之靈!!兒臣若是做不到這一點,必將自絕於列祖列宗麵前!!”秦浩然知道,自己必須將龍興皇上徹底的喚醒,不然自己就會有後顧之憂,他可是清楚的知道,曆史上的皇上們可都是十分戀權的,為了權利可是啥事兒都幹的出來,他可不想,當形勢一片大好的時候,龍興皇上貪戀皇權,為了防備自己的勢力而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
龍興皇上默默的思考著秦浩然的話,站立岸邊久久不語,扭過頭,一雙精光爆射的眼睛直視著一臉平靜的秦浩然,秦浩然不知道此時龍興皇上究竟是怎樣想的,他無法揣測更無法窺視,他就站在他的身邊看著被夕陽餘輝渲染的血色殘陽,任由晚風吹拂麵頰,任由伶俐的目光穿透自己的眸子。
“嗯,朕,有些累了!跟德國人合作的事情你就去跟他們談談,務必要維護祖宗留下來的基業,你先下去吧。”龍興皇上收回了他灼熱而又陰冷的目光,毫不理會身邊的秦浩然,在苟德忠的攙扶下慢慢的離開了禦花園。
龍興皇上回到寢宮之後就坐在一邊一言不發的看書,連晚膳都免了,他朝著外麵喊了一聲“德忠啊!”
“老奴在呢皇上!”苟德忠也知道今天龍興皇上和太子之間的對話並不合心,他有些擔心龍興皇上的身體,所以一直站在門外,一聽見皇上的聲音立馬就走了進來。
龍興皇上放下手中的書卷看著苟德忠問道“德忠啊!要是說起來,自從太子康複以來,你算是跟他相處的時日最長了,今天朕想聽一聽你對太子的看法。”
苟德忠撲通一下就跪了下去,頭都不敢抬一下,額頭緊貼著地麵,誠惶誠恐的說道“皇上!老奴不敢妄言皇上家事,恕老奴不敢從命!請皇上賜老奴死罪!!”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自從跟秦浩然分開之後,龍興皇上就一直沒有笑臉,誰也說不準他在想些啥,聰明如苟德忠又豈會胡亂開口呢。
龍興皇上點點頭“起來說話,朕就是想聽聽你對太子的一些認識,畢竟朕一直都未曾親自見過太子的所作所為啊!你不必請罪,朕恕你無罪!你更不可抗旨!”
得!這一下苟德忠是沒有退路了,他站起身來說道“皇上!太子殿下從小就聰明睿智,長大之後更是英明神武,簡直就是和皇上當年一般無二!”苟德忠一上來就先撿了一些好聽的話說。
“行了!你就別害怕了!說吧!”龍興皇上十分不悅的看了苟德忠一眼,就不再說話。
“是!那老奴就鬥膽說一說。”苟德忠彎了彎腰說道“天佑我大周國運不敗,時逢太子殿下醒來,太子殿下自康複以來一心為皇上排憂解難,可謂是孝心可表,太子殿下精通兵法,熟悉吏治,關心民生,一力主張編練新軍,在滿朝文武的質疑聲中,把新軍練成了不說,還硬是接連兩次大敗洋人,挽救了江山社稷,實是我大周朝的福氣!更是皇上的福分!…..”苟德忠一邊小心翼翼的在心裏思索,一邊悄悄的觀察著龍興皇上的麵部變化,可惜他什麼也沒有看出來,他的嘴裏也一直沒停下來,將自己所經曆的和知道的那些關於秦浩然的事情有條不紊的說了出來“……太子殿下仁厚善良,有勇有謀,實是我大周不可多得的人才,皇上,這就是老奴通過與太子殿下的接觸所發自內心的感觸,若有不對,還請皇上治老奴死罪!”
龍興皇上還想要說什麼,外麵就傳來了小太監的聲音“皇後娘娘駕——到!”
龍興皇上衝著苟德忠一抬手,苟德忠立馬就拱著身子出去了,一出門就遇見了珈藍皇後,“老奴拜見皇後娘娘!”
“嗯,德公公,你下去吧,這裏就由本宮來照應!”珈藍皇後微微點點頭一抬腳進了皇上的寢室,看著一臉沉悶的龍興皇上,心中先是一顫隨即說道“皇上!為何連晚膳也免了,可是有何煩心之事?”
“珈藍,你來了,哪有什麼煩心事兒,今天跟浩兒談了一些朝中事宜,一時間思索起來也就不感到餓了,嗯,你來的正好,朕有些餓了,珈藍,你就陪朕一起用膳吧!”龍興皇上收起了心事對門外喊了一聲“傳膳,朕要陪皇後用膳!”
用過晚膳之後,龍興皇上在珈藍皇後的服侍下躺在了禦塌之上,珈藍皇後一邊為他輕輕的揉捏著肩頭,一邊跟他說著一些外麵傳進來的小笑話,隻把龍興皇上逗得不時嗬嗬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