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些酒都送去乾清宮。”慕容恪冷聲地下命,已經轉身離開了。
“是……”福德怔怔地看著慕容恪的背影,不知道他是要去找誰。
難道皇上知道昨誰在這裏陪他喝酒嗎?
那皇上額頭上的傷……是怎麼來的?還有,誰那麼大膽,敢讓皇上誰在地上就跑了。
……
……
雷冰芙昨晚喝了幾杯酒,雖然有點熏,但並沒有醉,晚上回來喝了一杯水,躺下就舒舒服服地睡過去了。
一夜無夢,而且還全身通透,簡直舒服得不想起來。
宮裏沒有太後和皇後真是不錯,至少早上還能多睡一會兒。
正躺在床榻上優哉遊哉的雷冰芙忽然想起昨晚的事,猛地一個坐直身子,不知道慕容恪醒了沒有,會不會現她昨晚也在永壽宮,會不會來找她算賬?
醉成那樣,應該什麼都不記得了吧。
“娘娘,您醒了?”丁香走了進來,伺候著雷冰芙起床更衣。
“外麵有傳來什麼消息嗎?”雷冰芙試探著問,例如皇上一大早就怒什麼的。
丁香疑惑地看著雷冰芙,“娘娘想要聽什麼消息?”
“哦,沒有。”雷冰芙幹笑著,她倒是不怕別的,就怕慕容恪醒來現昨晚了不該的話,到時候她這個被迫聆聽的就倒黴了。
慕容恪真是沒有一點好提攜的,每次都隻有倒黴。
丁香替雷冰芙梳著頭,“奴婢聽皇上今身子抱恙沒有早朝呢。”
“……”不會被她那一踢給撞傻了吧?
“娘娘,您要不要……”丁香聲地開口。
雷冰芙飛快打斷她的話,“不要!我今哪裏都不去。”
嗬嗬,休想她去自投羅網!身子抱恙就抱恙,一個大男人,難道還經不起撞一下嗎?
丁香愣了一下,她還什麼都沒,她隻是想問娘娘要不要用膳。
“好了,不用梳得那麼好看,反正也沒人看。”慕容恪眼裏心裏都隻有秦王妃,哪裏還看得進別的女人長什麼樣子。
“娘娘,女為悅己者容,您長得好看,更應該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丁香道。
雷冰芙神情懶懶地,“你也知道女為悅己者容。”
關鍵宮裏唯一的男人悅的那個女人在宮外。
“奴婢讓人去將早膳送來。”丁香笑道,她覺得他們家娘娘總有好多歪理,有時候聽起來好像也挺對的。
“去吧去吧,我餓了。”雷冰芙揮了揮手。
丁香走出寢殿,正要吩咐宮女去禦膳房的時候,便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大步地走過來,嚇得她一下子就跪下了,“奴婢見過皇上。”
“雷惠嬪昨晚可有外出?”慕容恪冷冷地問。
“回皇上,娘娘每日飯後都會出去散步消失。”丁香怯怯地,攝於慕容恪的威嚴,一個字都不敢隱瞞。
慕容恪微微眯眼,“昨晚幾時回來的?”
“啊?”丁香愣了一下,片刻後才,“子……子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