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間律,郭濟康,率軍隴西鐵騎在西線牽製袁賜。
季玄陵心裏突然冒出個練兵的策略,然前期是首先率軍擊敗公孫昂,秦軍有悍將。
逆風之戰。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衛徹,阮星河,冀連凱等將領感同身受,彼此對視,思索破敵良策。
少時,冀連凱起身欲走向軍帳中央時,季玄陵指頭微微彎曲,道:“有何策略,坐下話。”
聞聲,冀連凱坐在軟墊上,側身行禮道:“王上,秦軍南下首戰大捷,然大康內部諸侯紛爭不斷,西部異族虎視眈眈,形勢多變。
目前,公羊越派遣林間律指揮隴西鐵騎牽製袁賜,若大康形勢發生變化,公羊越為自身利益,不再派遣隴西鐵騎出戰,秦軍境地會變得危險林立。
末將的建議是快,設法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奇襲駐守在嶧城內的虎賁軍!”
“如何奇襲?”
起來,季玄陵腦海中也構思出破敵之策,不過仍然追問道。
一來,秦國四麵環敵,他不能不顧政務,時刻領兵出現在前線,該盡快在軍中培養出悍將,勇將,智將。
二來,眾人拾柴火焰高,他希望主將各抒己見,最終集思廣益,得出最行之有效的破敵策略。
不過,單論冀連凱的建議,奇襲嶧城絕非好主意?
畢竟,公孫昂帶領虎賁軍駐守在城內,防禦森寒,破綻極少。
強勢奪城,徒增秦軍傷亡。
冀連凱微微躊躇,高聲道:“嶧城處在秦國最南端,曾經為秦軍防禦大康的最前沿,城高牆厚,設置不少機關。一夫當關萬夫莫摧。自從虎賁軍屢次破城,毀掉城牆上的機關,城池也破壞嚴重,又從未修葺過,如今城牆低矮,很容易攻破。
末將建議,在軍中選拔敢死之士,趁夜色,攀爬城牆闖進城內,興許能夠奇襲成功。”
“王上,不可!”
季玄陵尚未定奪,阮星河側身反駁道:“也許冀將軍的策略對抗普通將領能夠成功,對抗公孫昂卻肯定不會成功,前鋒將軍星夜兼程,幾乎重創三萬多虎賁軍,此等損失公羊越怎能不謹慎。
一旦他派遣虎賁軍在城頭加強巡邏,秦軍沒法奇襲!
關鍵,秦軍戰鬥力,軍械,數量,遠不及虎賁軍,從他們手裏奪取城池,與虎口奪食沒有任何區別!”
“王上,末將附議!”楊經略道:“在虎賁軍森嚴的布放中,強行奪城,如羊入虎口。”
冀連凱嘴角蠕動,欲良言反駁,最終卻沒有出聲。
季玄陵點了點頭,端起茶杯輕允,笑語詢問道:“楊將軍,阮將軍,你們不讚同冀將軍的策略,吧,你們有何良策?”
“王上,強攻奪取城池絕非良策,若能把虎賁軍引誘出城池,再提前設伏,領兵殲之,更有勝算!”阮星河回答。
“如何誘敵?”季玄陵追問。
“擾敵之策!”楊經略道。
“沒錯,虎賁軍作戰彪悍,至上而下心高氣高,從不把高看秦軍一眼。今邊隨,陸抗領兵戰敗,率軍逃回嶧城後,勢必激怒公孫昂,若公孫昂得知王上禦駕親征,肯定想方設法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