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申屠秀,鄔紀靈領命,深知王上深意。
他們投奔秦國時間不長,個個身居高位,最欠缺軍功證明自身能力。
此次,王上吩咐他們率軍伏擊袁章,分明有意送給他們功勳。
雙將快步離去,季玄陵叮嚀曹建安在廬陵城內排兵布陣,罷攥著趙浣溪,袁沐歌柔荑,向浴室外麵走去。
彼此一接觸,趙浣溪似受驚的貓兒,欲縮回柔荑,可惜掙脫不掉,不禁怒斥道:“登徒子,你作什麼?”
早知季玄陵非善類,豈料他竟不掩飾心中齷蹉,作出輕浮的舉動。
袁沐歌似遭針紮,一觸碰便縮回去,欲甩掉那來意不明的狼爪子,奈何季玄陵眼疾手快,不給她丁點機會。
“秦君,你莫要亂來!
芳容彤紅,眼眸閃爍,氣憤又軟惜嬌羞,遭季玄陵攥緊柔荑後,她秀麵上漲起一抹紅暈,一雙大眼眸吃驚相望。
季玄陵盡情欣賞身旁伊人羞惱之態,趙浣溪年長他幾歲,羞怒之時如帶刺的玫瑰,頗有韻味,袁沐歌則幹淨許多,嬌羞之態似一朵玉蓮綻放。
“公主,袁姑娘,你們的依仗來了,不想隨本王去瞧瞧?”
“你袁章率軍殺來,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趙浣溪昂首挺胸,一副盛氣淩人,又信心滿滿的姿態,輕哼一聲,不把季玄陵放在眼裏。
不過像對方所言,她也想知道,危急之時,袁章會不會舍命相救,值不值的她托付終身。
袁沐歌芳容漲紅,眼眸中泛起欣喜之色,仰頭瞥了一眼,緊攥粉拳,咬牙警告道:“你若不放我,兄長定不饒你。”
“義動君子,利動貪人,拭目以待嘍!”
季玄陵俊朗的麵容驟然冷酷,渾身冷若冰霜,帶著幾分殺氣,強行抓著兩女走出去。
夜深人靜。
袁章率領虎賁軍披星疾行。
策馬馳騁中,怒火中燒,恨不得插翅飛進廬陵城。
秦軍?
季玄陵竟然帶領秦軍,躲過所有隴東的耳目,神不知,鬼不覺,殺進廬陵城內。
此時袁家家眷待在城內,他帶領虎賁軍離去,廬陵變成空城,基本喪失防禦。
秦軍入城,必然如入無人之境,城池淪陷不,袁家家眷甚至淪為囚徒。
然秦軍轉戰百裏,逃過斥候的眼線,數量定然不多。
長途奔襲,又是疲憊之師。
殺進廬陵內,肯定城防鬆弛,猶似自尋死路。
“哼,陽關大道,你不走,地獄無門,偏來投。”
“季玄陵,你休想全身而退!”
念及於此,袁章唇角泛起濃濃的笑意。
若父親淪為秦軍俘虜,他以長公子身份接管隴東軍政,便成一方諸侯。
沒有束縛,沒有枷鎖,他可任意施展抱負,領隴東精騎悍卒,爭奪下。
哈哈哈!
越想袁章思緒越興奮,情不自禁發出笑聲。
這時,劉宗濤策馬追上來,神情謹慎的:“大公子,廬陵城高牆厚,即使秦軍數量稀少,借助城內物資,怕也能堅持。何況,秦軍有備而來,微臣仍建議不易孤軍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