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水師?”
“摸魚抓蝦?”
狄鍾康,申屠秀,俞常雄聞訊,劍眉緊蹙,錯愕吃驚。
大戰在即,訓練水師,為時晚矣。
摸魚抓蝦,延誤戰機,輕敵大意。
“王上,臨時練兵,會不會”申屠秀麵色猶豫。
訓練驍騎悍勇,自當不在話下。訓練水師,他一竅不通啊。
“王上,摸魚抓蝦,延誤戰機啊。”俞常雄附和。
王上素來聖明,今日為何做出這等草率的安排?
“哈哈哈”
“其中深意,三位將軍不明白嗎?”
賈問道捋著胡須,仰頭郎笑,一副看清楚事情本質的樣子。
“嗯!”
“王上安排自有道理,某覺得訓練水水,摸魚抓蝦不錯。”徐聞達附和,也猜出季玄陵的用心。
申屠秀,俞常雄,狄鍾康滿麵迷茫,打量賈問道仍不解其意,狄鍾康焦急的:“賈大人,徐大人,若你們曉得王上深意,莫要再打啞謎了,快,王上有何安排?”
哈哈哈。
徐聞達郎笑,若他猜測沒錯,不管臨時訓練水師,還是在北岸摸魚抓蝦,全在為邢步英修建浮橋做掩護。
向申屠秀,俞常雄,狄鍾康道出季玄陵的計劃,徐聞達:“浮橋建成時,便是大破灌口城之日。”
聲東擊西啊!
申屠秀,俞常雄,狄鍾康恍然大悟。
“妙啊,妙啊!”
三將深知肩上擔子多重,陣陣郎笑聲中,闊步離去。
當日,邢步英,狄鍾泰,秘密領萬名秦軍,沿著灌口江搜索,欲搜尋淺灘,水流平緩之地搭建浮橋。
邢步英敢提出建議,自然胸有成竹。
這關乎秦軍生死,也關乎他的聲名與威望,大意不得。
黃昏時,他們在灌口江下遊,找到一處水流平緩,遠離灌口城的淺灘。
狄鍾泰率軍按邢步英的要求,冒著生命危險,在滾滾水流的江麵搭建浮橋。
同時,狄鍾康停止搭建浮橋,率軍大軍,帶著戰船,在灌口江上遊,一處深水灣內,熱火朝的修建軍營,構築水寨。
一座座營寨拔地而起,跌宕起伏的江麵上,秦軍駕駛戰船練兵。
北岸,申屠秀,俞常雄,帶飛熊軍,虎賁軍,在灌口江裏摸魚抓蝦,氣氛輕鬆,仿佛停止南征。
不過,幾日來,但凡邢步英,狄鍾泰提出要求,季玄陵全爽快的答應。
目前,搭箭浮橋乃重中之重。
灌口江南岸。
灌口城水寨。
江麵戰船滿布,水兵精神抖擻。
王沔率軍前來,加強水寨防禦,每日晌午,按時前往城樓巡視。
這一日,王沔登上城樓巡視時,隔江相望,注意到北岸江麵秦軍滿布,他們像抓魚的漁夫似得,全在江水裏鬧玩,甚至隱隱約約聽見秦軍的歡呼聲。
沒有半點揮師南征跡象。
“秦軍怎麼回事,為何突然停止搭建浮橋,像漁夫似得在江裏打魚?”
身旁副將,鄙夷的輕笑道:“將軍,秦軍在江麵搭建浮橋,皆被我水師破壞,昨日起,他停止搭建浮橋,開始在江北摸魚抓蝦。起初,末將以為秦軍止步江北,放棄南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