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鬧?”張良挑了挑眉,雖然他長年在大山裏生活,但不代表他與外界隔絕。
近幾年,醫鬧在華夏非常“流行”,醫鬧產生的根本,是患者家屬心理不平衡,當然,也有極少數患者被醫生坑害,無數宣泄,故而尋找醫鬧。
“該死的,你還不承認?”張德蹬鼻子上臉,頗有借勢威逼張良的意思,而張良還沒開口反駁,張小琴的倩影卻衝了上來,張開雙手,擋在張良身前。
“我是銘淵公司老總張小琴!叫你們院長過來!”張小琴怒目道。
“張小琴……?”
“哈哈哈哈!”張德和企鵝相視一眼,隨後狂妄的笑了。張德笑得最為誇張,甚至捂住了肚子,指著張小琴說道。
“你個妞,還張小琴……笑死我了……”張德說道,隨後他臉色一轉,頓時一個扭曲的表情浮現在他五官中,“我告訴你,這裏是中州!就算你幾千億身家也沒用!”
“你想在我們姓張的地盤鬧事?先問問大夥同不同意!”張德攤開雙手道。
“就是!”人群中漸漸有人起哄。
“你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請醫鬧啊?!我看你也是張家人吧,怎麼那麼不守婦道!”
張良無語,這張德的模樣,還說他是醫鬧!要他看啊,張德的醫鬧天賦可比他高多了!
“喂!你個小畜生怎麼不說話呢?躲在女人背後算什麼?”張德擠眉弄眼道,“我看你還小,充其量也就是個被包養的小白臉吧?這樣吧,張小琴,你把這次的手術費給我們結算了,再把手術室的裝修費給留下,我們就勉為其難的放你們走吧!”
好一個勉為其難!
張良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隙,從他的視角來看,張德身上的三盞“燈”,左肩膀上的青色幽火已經逐漸發黑。這代表他的欲望和執念很深,而張千千身上的“燈”,則非常幹淨,一看便知,是一個純潔的女孩。
“你血口噴人!”張小琴氣得呼吸急促,胸脯快速的起伏著,她心裏一陣委屈,說道,“鄉親們,你們都看見了!這個混蛋醫生跑得比誰都快,要不是這位朋友幫了我女兒,說不定我女兒,我女兒她……”
說罷,張小琴便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作為一個總裁,她今天流淚的次數可能超過她這一輩子的總和。村民們嚷嚷著上前,作為經曆過完整事件的人,當然明白張德兄弟兩心理打得是什麼主意!
他們就想保住自己的名聲,還要賺張小琴一筆!
“是啊,不會是這個醫生有問題吧?”
“就是,別人不是什麼老總嗎?既然是老總,何必請醫鬧呢?別人隨隨便便就快要找到更好的醫院!”
“就是!”張小琴怒目道,感受到四方傳來的視線壓力,張家兄弟倆通紅著臉,一時有些語塞,但那張德反映極快,立馬指著手術室內,說道:“那……那你解釋一下,這……這是什麼情況?”
“難不成有鬼?”張德鎮定了一點,攤開手,引領者周圍吃瓜群眾的情緒,說,“各位!這個張小琴,你們別看她長得漂亮,就是一個騙子!他們肯定是騙子集團的,不然,你這個臭小子幹嘛在這裏裝神弄鬼?你給我們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