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個小青年摘下頭盔,臉色不善的圍了過來,為首的一個非主流指著從車上走下來的張良罵道:“你哪裏來的傻逼,你想幹嘛?”
“你們剛才傷到人了。”張良淡淡的說。
“撞死了活該,傷到人了老子賠錢,麻痹的老子有的是錢。”非主流指著張良喝道:“把車挪一邊去,不然老子不客氣了。”
“哦,是嗎?你們怎麼個不客氣法?”張良依然是一幅笑咪咪的樣子,但是他雙眼中的寒光已經不加掩飾。
“那就是揍得你媽也認不出來你。”一側的一個小青年從摩托車後麵抄起一根棒球棍棍來,對著張良的腦袋全力砸了過來。
這些小青年們大多數家裏有些閑錢的富二代,平時家長忙於生意對他們缺乏管教,出了事情家裏也是用錢擺平,所以就養成了他們現在這幅模樣,所以這小青年手中的棒球棍是用了全力砸過來的。
這一棍如果說被砸中了,那人是直接就會被砸暈的。
張良右手一伸,把那根棒球棍牢牢的抓在了手中,那名小青年猛的一抽,卻沒能如想象中一樣把球棍從張良的手裏抽出來。
“媽的,你這個傻逼。”小青年大怒,於是猛的一拳向張良砸來。
張良右手一鬆,球棍丟到了地上,然後快速的握住了他的手,一拉一提。
“哢嚓!”
“啊!”
這個小青年放聲慘叫,他的右手軟趴趴的垂了下來,張良剛才隨意的一扯,就把他的手臂給弄脫臼了。
“這小子有點功夫,一起上。”非主流大吼了一聲,一群人馬上臉色不善的把張良圍在了正中間,大呼小叫的向張良攻來。
張良雙手一分,右手架住了非主流的拳頭,然後左手食中兩指微屈,在他的腰間一敲。
那非主流小青年馬上感覺到腰間一陣酸麻,混身僵直在當場,一動也不能動了。
張良的打穴手法極準,以他的實力痛揍這幾個家夥就像是成年人欺負小孩一樣,十秒不到,這些家夥一個個僵在當場,一動也不能動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警車呼嘯而來,一名女警和兩名臉色發白的警察從車上走了下來,其中一名警察趴到一邊狂吐了起來。
張良的眼前不由得一亮,隻見這名身著警服的女警極其漂亮,極其柔美的腰身,一身警服把她纖悉無遺的曲線徹底的勾勒了現來,這種頗具女人味的女人,走到路上的回頭率是極高的。
“警官......我。”
張良剛想上前表表功,可這名女警二話不說,雙手一分就是一個擒拿手把他給扭住,然後纖腿向上一抬,舉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重重的落了下來,砸在張良的後背,把他整個人給結結實實的壓在警車上。
一雙手銬麻利的銬在張良的雙手上,然後女警杏眼圓瞪的喝道:
“來人,把他還有這群騎摩托車的一起帶到警局去。”
“有沒有搞錯,我是見義勇為的三好青年啊。”張良感覺到非常的冤枉。
“我隻看到你和這群騎摩托車的在飆車。”
女警冷冷的說,一絲冷豔的氣質從她身上散發出來,讓張良看得一陣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