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美餐之後,風淵辰一臉愉悅,心滿意足,看著那荒獸一眼,便向往常一樣走到後院,往東蒙山方向望去。
隻見一條小溪從東蒙山流淌下來,正好穿過這空空居後院,前麵彎竹隨風而搖,鬱鬱蔥蔥一大片直接伸到縷縷炊煙灶台處。
下麵則是籬笆圍成的小菜地,裏麵長者各式各樣的草藥,阡陌縱橫,經常看到白堯或書在小溪打水澆地!
這小溪則穿過前麵的竹林和小院子,踉蹌般撞擊到中間一塊巨大的石頭,這石頭看起來相當穩固,滄桑之感透出一種磨刀試劍的江湖氣息,不過現在卻放著一些草藥在接受陽光的炮製!
隔溪而望,一大片黃橙橙的果實布滿了樹梢,幾個頑童則拿著竹竿在敲打這樹枝,掉下來的果實伴著他們的笑聲傳出去很遠!
院子很小卻感覺什麼都具備,站在中間有一種欲於天公試比高的感覺!
千竹伴高山,微依炊煙生
秋風瀟湘起,空留石水聲
雲掛碧霄處,長雁朝南飛
身在乾坤處,心若有所怡
風淵辰特別喜歡吃完飯來這裏走一圈,每次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而這次隻稍微看了一眼,便引導著白堯或書走到西邊的木屋,隻見木屋上麵寫著:
“靈蘭之室”
靈蘭之室雖然不大,卻擺滿各式各樣的帛書、竹簡!晨光穿過鏤空的雕窗映在錯落的木架之上,熠熠生輝,風淵辰經常看到白堯或書把身影留在了這裏!
風淵辰道:“或書,是不是學醫道的都有這麼一個靈蘭之室,我們顓臾國也有個靈蘭之室,比你們大多了。雖然你們這屋子很小,但擺設有序,看著也更舒服一些!”
白藥或書道:“這不清楚,可能都有吧!我最喜歡這裏了,很多醫書、奇書,看都看不過來。你看這些《太素》、《神農》《黃帝四經》、《風後》、《鬼容區》《黃帝銘》、《藥石論》 《天一兵法》等,還有不知道這是什麼布料做成的《歸藏》、 《天乙》等等。除了陪二仲師和看病客,我基本都在這裏讀書。”
白堯或書每次提到書臉上就會浮現喜悅的神情,相當滿足,似乎這一輩子都願意這樣過下去!
風淵辰邊搜尋邊道:“你們這些藏書每一冊都有一種滄桑感,好像都經曆了很久的歲月,!”
白堯或書道:“我也不知道二仲師哪裏弄來這麼多書的,模糊中我好像見過更大的藏書室呢。”
風淵辰道:“哦,模糊中?做夢夢到的?真跟你名字一樣,十足書呆子。”
白堯或書被叫做書呆子很是高興道:“這書裏麵東西可多了呢,這些都是聖賢之人一輩子的經驗總結,讀懂之後,受益匪淺!”
風淵辰道:“讀書,算了!,我還不如再去路上撿個荒獸呢!或書,你說那荒獸死了沒有?我老是感覺好像沒有!”
白堯或書拿著一冊書裝作正經道:“這個嘛,難說!風兄,看這裏,這裏有一秘法,以氣換氣,可能有效!”
風淵辰很好奇的湊過來道:“咦,啥秘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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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換氣,這麼高深的嘛?”
白堯或書道:“看著,上麵寫著閉目靜思,氣歸丹田 ,張開嘴唇,對準獸唇,先吸後吹。”
“嗯?先吸後吹?對.....,小書子,這就是你不對了。你這是戲弄我!這可不行!”風淵辰略突然反應過來,發現白堯或書在戲弄他,略一沉思道:“這樣吧,你拿這冊《酒論》賠償於我!”
白堯或書頓時感到驚訝道:“你想要書?你會看書?你會缺書?你要書幹嘛?今天感覺你就和平時不一樣,小辰子如實招來。”
風淵辰結結巴巴道:“其實呢,你也知道我二王叔家裏有個王兄風旨溫!”
白堯或書道:“風旨溫?就是你說那個天賦不比你差的風旨溫?”
風淵辰道:“是呀!這風旨溫可把我王叔氣壞了,論起對青木功法的天賦,絲毫不差於我,稍一培養就是鎮國軍將。可他就是對提槍上陣、征伐之類的事情提不起一點興趣,說打打殺殺之事對自己修心有很大的影響。 他就是喜歡讀詩、釀酒之類的書 ,天天對酒當歌,一副文人雅士一般。最近他不知道那個筋不對, 就是想看《酒論》,還說這本書對自己釀酒、甚至喝酒有很大的益處!”
白堯或書道“”“我看過,有很多藥理在裏麵,看後確實是受益匪淺,你那藏書閣沒有嘛?拿給他就可以了。”
風淵辰解釋道:“有是有,本來我是想拿給他的,可不知道為啥被二王叔知道了,這本書特意被而王叔收起來了,並且說隻要王弟去練青木功法,就把這本書給他。可我堂弟竟然說不會為一本書而屈服。我二王叔又氣又惱,就把那本書收了起來,說什麼也不給我王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