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宜纖的身份,早已是她不可冒犯不可攀附的人,隻是她一直還以為她隻是從前那個庶女,但是一切也隻是她以為而已。
“世子要一條命,這京城真的還沒人能什麼,再敢對世子妃有半點冒犯,這一劍下次可就不會割的這麼淺了!”那黑衣人罷,便冷哼一聲,收劍歸鞘,轉身便帶著另外三個黑衣人翻窗而去。
沒有絲毫的動靜。
就連守在門外的丫鬟婆子們,也沒有察覺到一絲一毫的異樣一般。
隻有明宜羽渾身軟的跪坐在了地上,脖頸上鮮血直流也沒心思去顧及,瞳孔大張,急促的平複呼吸,那恐懼罩在頭頂,久久也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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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辦妥當了?”竹聲音清冷。
黑衣人跪地抱拳:“一切都妥當,世子請放心,那女人怕是也沒膽子再來冒犯世子妃,若是膽敢有下次,屬下立即提刀取她性命就是!”
竹點點頭,聲音很輕,卻不影響威嚴:“那你下去吧,此事,不要聲張。”
“是,屬下明白。”黑衣人也十分識趣的把聲音放的很低。
他又不是不知道,世子爺八成是怕吵著裏間的世子妃睡覺。
那人退下了,竹這才腳步輕緩的裏間走去。
現在已經是夜半時分,他也隻是身著雪白的褻衣,隨意的披著一件外衫而已,明宜纖還在安睡,均勻的呼吸聲,看來睡的還是很沉。
屋內隻有一盞不那麼明亮的燈點亮著,竹坐在床邊,看著她安睡的容顏,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唇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
她白皙細嫩的臉上還帶著些許未能散去的潮紅,睡的這麼沉,怕是今日又累著她了。
一想到她承歡時的美好,竹喉頭都不禁滾了滾,又有些口幹舌燥了,但是瞧著她睡的這樣沉,也不忍心弄醒她,便還是忍下了欲|望,翻身上床,抱著她安逸的睡下了。
從前他沒能遇見她,讓她受了這樣多的苦,他已經很懊惱,卻也無可奈何,今生往後,隻由著他來守護她,便可。
不允許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明宜纖靠在他的臂彎裏,睡的無比踏實,她也不知道,從前她那麼淺眠的一個人,一絲一毫的動靜都能夠驚醒她,可如今,卻能夠輕易睡的這樣沉,這樣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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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的三日婚期終於結束了,這幾****也帶著明宜纖在京城大致都熟悉了一遍了,明宜纖過的也自在。
現在他要開始上朝辦事了,自然不能常常陪著她,香梨便幹脆讓她去幫忙做生意去。
按理應該讓她幫忙管家,但是王府裏實在沒多少人,最多也就是跟其他的名門貴族來往走動之類的事情要管,香梨覺得沒趣都丟給若蘭了。
明宜纖便也跟著她學做生意。
“你會算盤嗎?”香梨一邊著,便在算盤上撥弄了一下,珠圓玉潤的纖纖細指撥弄之下,算盤珠子出了清脆的聲音。
明宜纖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