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劍氣長一萬裏(1 / 3)

遠處渾厚佛號飄揚,真武與玄蠻荒就已恨的暗暗握拳,頸部青筋暴起,卻見漆黑的夜色忽得金光四溢,高矮胖瘦共九個僧人身著僧袍海青,八名赤手羅漢,為首一中年僧人手持降妖寶杖,寶相森嚴,麵容剛毅威嚴,緊隨其後的,還有一列身著流金黑披風腰胯長刀神秘人,更有方才白同塵感覺到的強大氣息,那個肩扛大刀的魁梧男人。

玄蠻荒已按捺不住心中怒火,該死的佛教禿驢,吸我靈氣毀我靈泉,讓我在湖底暗無天日七百年,我還未出山尋你們麻煩,你們還有膽子先找過來,玄蠻荒嬌喝一聲:“該死的禿驢雜碎,碎銀子也算還債,你們今天先死在這裏!”喝罷隨即握指衝拳,拳罡在空氣中打出一陣劈哩叭啦的爆裂聲,直奔那和尚而去,根本打算讓這群和尚再開口多說一句廢話!

中年僧人身後八名赤手羅漢見拳罡奔來,當即閃至中年僧人身前,推掌結陣,淡淡金黃佛印在八名赤手羅漢身前形成一麵巨牆,轟鳴聲暴起,淡黃佛印被拳罡直直砸中,自中心而起泛起巨大漣漪,堪堪抵住迅猛拳罡。

玄蠻荒方才一拳是倉促,此時正要沉氣蓄力,再轟一拳,卻被身旁的真武輕輕將手握住,轉頭橫眉道:“真武你幹什麼!”

真武緩緩搖頭,低聲道:“眼前這群禿驢,很可能了解高公子的底細,先不要莽撞。”

玄蠻荒氣的將真武的手一下甩開,暗暗切齒,小聲嘀咕道:“該死不死的禿子,今天一個都走不掉。”

白同塵此時負劍而立,問道:“你們口口生生要找那個白同塵,為何出手濫殺無辜!”

肩扛大刀的男子聽得好笑,說道:“殺人的魔頭如今向了善,還知道什麼叫濫殺無辜了,今天你得跟我走,不然村裏的人全得死光!”

白同塵眉頭緊皺,今天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別人叫自己殺人魔頭這個稱呼了,他喊道:“你們是什麼人!還知道些什麼事情?”

“少廢話,給我把這個魔頭拿下!斬殺白同塵首級者,連升三級,賞銀萬兩!”肩扛大刀的男人一馬當先,雙手握住大刀刀柄,一柄大刀掄起直衝白同塵而來

中年僧人的渾厚聲音再度響起:“我佛慈悲!先拿白同塵伏法!我來向這位女施主討教兩招!”

八名赤手羅漢聞聲隨即收印四散,極速前奔,徑直向白同塵奔去,玄蠻荒衝真武挑了挑眉毛,說道:“我就說跟臭和尚沒什麼好說的!”

真武尷尬撓撓頭,玄蠻荒衝真武翻了個白眼,向中年的僧人暴掠而去,真武隨即提氣蘊息,身上青波流轉,浩然正氣奔湧而來,對白同塵說道:“高公子,和尚交給我倆!”

白同塵未來得及回應,大刀男人早已掠至身前,大刀舞出一渾圓刀影,衝著白同塵天靈蓋就劈頭砍下,大喝道:“撼山刀李瀚前來討教!”

白同塵不慌不忙,右手拔劍,左手劍鞘頂端朝著刀鋒一頂,隻覺得一股巨力自劍鞘傳來,麵前此人氣息沉穩剛硬,手中大刀力道竟好似開山巨斧一般,拔劍的右手劍尖一掃,衝著李瀚的腹部掃去,李瀚嘿嘿一笑,手腕翻轉大刀以上劈改側砍,竟是不避白同塵這一劍,一上來就要以命搏命的架勢!

白同塵左手將劍鞘隨著剛猛大刀的走勢往下一沉,反手以掃改挑刺,劍尖鋒芒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直衝男子下頜刺去,你出刀聲勢威猛不假,但比殺人,還是玄蠻荒的招式更簡潔淩冽!

李瀚怒吼一聲,咬牙將手中大刀威勢再添幾分,可是行露劍的劍尖已經近在咫尺,李瀚盡可能的將胸腰往後拔,試圖躲過白同塵的狠戾一劍,哪知白同塵突然又變招式,身形快速前貼,近乎貼到李瀚麵前,右手劍鋒從李瀚頭頂劃過,一個側身,劍尖在李瀚的胳膊上劃出一道血槽,行露歸鞘,兩隻手握住劍柄劍鞘兩端,可終歸著搏命的一刀還是劈的勢大力沉,刀鋒狠狠撞擊劍身,白同塵一個撤步,借著一刀之力倒飛出去,瞬間與李瀚拉開距離,衝入李瀚身側的黑披風人群之中。

撼山刀李瀚看著胳膊上猩紅的血槽,怒喝道:“白同塵!你今日必死!

白同塵其實也不好受,依仗著玄蠻荒的身法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道,但此時雙臂擋下一刀

隻覺得微微發麻,這一刀蘊含的威勢實在不容小覷,但此時白同塵眼神幾乎卻流轉出一種莫

名的興奮,手持行露在夜色刀光中輾轉騰挪,揮手間地上已多出四五具黑披風的屍體。

此時的真武正與八名羅漢鏖戰,此時的玄武和玄蠻荒都已比初見時又成長了不少,一件青袍披在他身上已經不像當初那麼滑稽可笑,隻見八名羅漢是橫眉怒目,泛著金光的佛印在不停的向真武衝擊,但真武腳下浩氣升騰,神色輕鬆自然,每每一掌推出,便震的八名羅漢的陣法搖搖欲墜,讓他化作萬千分身七百年不得出靈泉的罪魁禍首,心裏怎能不恨!當然要慢慢折磨!

撼山刀李瀚此時又跟白同塵直麵相對,厚